下一刻,異母魔拉長粘稠口水,從它大牙突出嘴角一直低落到籠頂。
晶瑩碧綠小蛇察覺到口水絲,厭惡地挪動了一下身體。
他翻開瞬膜,深深地看了異母魔一眼。
這一眼卻只換來對方意忘形大笑。
“確已經可吃了這一眼看我不痛不癢,不痛不癢啊”
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異母魔用自己鐮刀彎鉤別開鎖頭。
它生拖硬拽地把小青蛇扯出籠,勾著小蛇血跡斑斑身體,把它放到鐮刀前肢較寬地方。
要知道,這條小蛇妖鱗片和血肉里,自帶一股難解毒性。
這也是為何這只選擇了毒物為食異母魔,對它如此執念。
若在往常,異母魔是不敢赤著前爪鉤,肆無忌憚地接觸小蛇。
因為在很短時間里,這條小青蛇毒性,就令異母魔皮肉潰爛一大片。
但是今天,不知是小青蛇太過虛弱,還是異母魔吃下那些毒物,終于由量變轉化為質變。
這只小蛇妖被異母魔放在手上,揉圓搓扁了好一,居然也只是令異母魔皮膚輕微瘙癢而已。
異母魔當場狂喜亂舞,喃喃自語。
“看來食物馬上就熟了,果然可開吃了吸溜吸溜這樣上好補品”
“喂。”它忽然把自己黃澄澄雙眼逼近小青蛇腦袋,“我再問一遍,你當真不肯接受我養殖”
青蛇發出輕微嘶嘶聲響,淡粉色蛇信飛快地吞吐了一下,仿佛一記不曾收斂嘲笑。
他第數不清次地回答了這個問題,用同一個答案。
“格老,日你奶奶個腿。”
“好。”異母魔點了點頭,口水已經在節肢胸口掛起了一大攤,“那,謝謝款待。”
下一秒鐘,它宛如鬼故里“裂口女”那樣,嘴巴大張到近乎三百六十度角。
異母魔用尖銳鐮刀頭掛起瑩翠剔透蛇身,像是喝一口湯、咽一粒米那樣,直接把小青蛇吞了下去
在前往學堂路上,言落月正好碰沈凈玄。
被逐出水蓮庵后,沈凈玄目前也沒有特別想去地方。
恰好龜族和佛門有故,她又緣游至此。
在言雨挽留下,沈凈玄決在龜族暫居一陣。
碰上言落月獨自出門,沈凈玄自然要問上一句。
說她要往學堂去,沈凈玄想了想,覺小孩不該獨自出遠門。
“我打過,學堂路遠,還是由我送你吧”
言落月“”
言落月幾番推辭無果,最終,還是不不讓沈凈玄相送。
但說在話,鑒于沈凈玄那神奇方向感,這一趟真說不好是誰送誰。
至少,言落月現在已經在考慮一該把沈凈玄寄放在哪。
不然話,言落月真很擔心,自己前腳跟江先生出門一趟,后腳回到學堂,就知沈凈玄走失消息
然而很快地,這個決英明性就到了凸顯。
言落月和沈凈玄剛剛離開族地不久,一個面目陰沉、神謹慎老辣中年人,就無聲無息地攔在了她們必經之路上。
沈凈玄并不認識首領修士,但言落月卻眉心一跳。
她若無其地移走目光,想從首領修士身邊不動聲色地繞開。
但是下一瞬,首領修士身形一動,又結結地堵在了兩人面前。
沈凈玄問道“不知施主有何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