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賽剛剛開始幾秒鐘,講解員就意識到這場比斗的不對味兒。
只見桑戟不用什么力氣地,往言干胸口擂了一拳。
講解員就要迅速地跟上畫面,進行解說
“大家可以看到,打南邊來了個喇嘛,錘了打北邊來了個啞巴”
言干仰頭,做怒吼狀。
講解員就必須要保持情緒到位“打北邊來了個啞巴不愿意輸給打南邊來了個喇、喇嘛。”
此時此刻,講解員已經意識到這場講解的難度在哪里了
因為,他已經開始打磕巴了
隨后,桑戟猛然從腰間抽出一支喇叭
講解員“”
講解員緊咬牙根,保持微笑,堅強地講解道
“打南邊來了個喇嘛從腰中掏出一只大喇叭。”
言干不甘示弱,隨后也從腰中拿出一卷墨跡未干的條幅,唰地一聲展開
“打北邊、打北邊來了個啞巴拿出條幅,條幅上寫著你爬嘛。”
各自亮明兵刃以后,言干和桑戟就英勇地戰成一團
他倆你一拳,我一腳,都是平時切磋時熟悉的套路,無法給對方帶來太多傷害。
于是,全場唯一受苦之人,就是嘴皮子要冒火星的講解員了。
他艱澀地說道“好的,我們隨即看到,打南邊來了個喇嘛在打北邊來了個啞巴頭上敲了一喇叭,打北邊來了個啞巴在打南面來了個喇嘛臉上糊滿了你爬嘛。”
這一刻,除了講解員之外,全場沒有人在真心關注擂臺上的戰局。
大家所有的目光,幾乎都匯聚在這位可憐又敬業的講解員身上。
講解員頑強地支撐著自己的最后尊嚴
“接下來,打南邊來了個喇嘛奪走了打北邊來了個啞巴的你爬嘛,打北邊來了個啞巴也搶走了打南邊來了個喇嘛的大喇叭”
然而,這尊嚴在接下來的場景里,也變得脆弱得不堪一擊。
只見桑戟高舉條幅,問道“換嗎我的滴滴叭叭大喇叭”
言干高舉喇叭,堅定地回答道“不換我不要這絲絲麻麻你爬嘛”
講解員只好說道“打南邊來了個喇嘛想要跟打北邊來了個啞巴換回自己的滴滴叭叭大喇叭,打北邊來了個啞巴偏不跟打南邊來了個喇嘛換走自己的絲絲麻麻你爬嘛”
眼看桑戟和言干對視一笑,這倆人顯然又要整活兒,講解員的最后一根神經,終于徹底崩潰了。
他猛地收口,沖天咆哮道“我換”
一時之間,全場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講解員哀嚎道“夠了,你們不要打了,我換工作可以了吧”
所有人“”
不,你不必換工作,你只是需要休息。
他們都理解真的理解
話說,這倆人究竟是怎么想出這種招數的
這個滾滾冒黑煙的缺德程度,難道是用輪盤轉隨機輪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