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鼠狼這次攻擊,不但帶走了言落月一半的生命值,而且由于氣味彌久不散,所以言落月的血量還在持續下降。
明明之前還是好好的1v1回合制戰斗,現在敵方竟然引用生化武器,簡直不講武德
在無法忽視的強烈的氣味里,言落月一邊流著被熏出的眼淚,一邊捏著鼻子咽下數顆小回春丸,同時從背包里取出一張掃風符撕碎。
做完這一切后,她手腳并用地爬出臭氣籠罩的區域,終于敢小心翼翼地喘上一口氣。
盡管掃風符很快驅散了黃鼠狼的屁,但事情并未如此終結。
低頭嗅嗅自己的手臂,言落月悲哀地發現,過去那個完整的、帶著龜糧味兒的自己,已經被永遠地留在了那片氣味里。
“”
言落月目光呆滯,口中喃喃有詞“你知道嗎”
黃鼠狼“”
言落月“你毀了我做一個好人的機會。”
言落月“所以,我決定不做人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此仇不報,言落月誓不為龜
眼神一變,言落月迅速轉變了戰斗思路,以攻代守。
當黃鼠狼第三次迎頭撲來時,只見嬰兒稚嫩的面孔上,露出一個非常不符合她年紀、違和感十足、令人聞風喪膽的冷笑。
下一秒鐘,言落月掄起胳膊,拼著被黃鼬生生撕下一塊肉來,也執著地把手里的木簪子插進了黃鼠狼的鼻孔里。
趁著黃鼠狼發出痛呼,吻部稍松的瞬間,言落月先是變成龜形,從黃鼬齒縫中逃脫出來,再流暢地重新化為人形,一口氣咽掉嘴里剩下的小回春丹。
接著,絲滑無停頓地,言落月從背包里掏出了兩把小回春丹。
小明的蓄水池已經被她插進黃鼠狼的鼻孔,失去裝備的加持,言落月的生命值重新恢復為1點。
這個血量,都不用黃鼠狼再放屁崩她,屬于它只要舔言落月一下,言落月當場就能玩完的水平。
正因如此,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言落月必須接連不斷地磕著小回春丹,保證自己的血條時時刻刻都處于回復狀態。
只見她左手抓著一把藥、右手抓著一把藥,嘴里還填著一把藥,接連不斷地將丹藥往下咽。
就這么著,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言落月就把自己給喂飽了。
言落月嗝兒。
在言落月的血條反復橫跳,她自己來回嗑藥的同時,對面的黃鼠狼也發生了巨大變化。
鼻孔里貫入異物的感覺,簡直說不出的酸爽。
言落月把簪子懟進它鼻孔里的那一下,可謂用盡了渾身力氣。
木簪一路深入神經密布的鼻腔,黃鼠狼急得用爪子反復摳抓,卻怎么都弄不出來。
如果只是這樣,惱怒的黃鼬或許還能分心攻擊言落月。
但作為一件特殊裝備,木簪連續經過言落月和那條神秘小蛇的兩次打磨。
這讓它在為主人增加生命值的同時,也兼具著難以馴服、不斷扣血的赫赫兇性。
只要未進入脫戰狀態,小明的蓄水池就將以每3分鐘帶走10生命值的速度,迅速拉低佩戴者的血條。
而言落月將簪子貫入黃鼠狼的鼻孔,還把它捅到了黃鼠狼拔不出來的深度。
這意味著黃鼠狼將持續受到傷害,一直無法擺脫戰斗狀態。
這只黃鼬本就負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