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曉慧一點也不給趙飛鵬留面子,直接揭他的傷疤。
“能跪舔薛上仙是我的榮幸!”
趙飛鵬不但沒有因為章曉慧的話臉紅,反而非常榮幸地說。
無論是夏雪,還是章曉慧,都被趙飛鵬臉皮的厚度驚呆了。
章曉慧原本還想再損幾句,最后還是算了。
像趙飛鵬這樣的臉皮,恐怕她怎么譏諷都不會臉紅。
二十多分鐘后,夏雪和章曉慧被趙飛鵬送到了別墅里。
與此同時,楊國柱和扒哥也被送到了雙陽市第一醫院。
楊兆康和善尚大師聽說自己的兒子和徒弟被人閹了,他們心中十分憤怒。
他們要看看,這是哪個王八蛋,膽子這么大,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
當他們來到手術室外,主刀醫生恰好從里面出來了。
“大夫,我兒子怎么樣?還能接上嗎?”
“楊先生,不好意思,都被抓成一灘爛泥了,根本不可能接上!”
“什么?那豈不是?”
大夫無奈地搖了搖頭,轉過身走了。
不一會兒,楊國柱和扒哥被從手術室里面推出來了。
看到楊兆康后,楊國柱就大聲慘嚎起來:“爸,你一定要給我報仇!一定要殺了趙飛鵬那個混蛋!”
“什么?是趙飛鵬動的手?”
楊兆康擰起了眉頭,眼中閃過兩道寒芒。
一直以來,他們楊家和趙家雖然在生意上有很多沖突,不過很少會因為這種沖突大打出手。
可是這次趙飛鵬居然直接閹了他兒子,他覺得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
“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什么沖突了?”
“我們就是看到路邊有兩個女孩長得挺漂亮調戲了一下,然后趙飛鵬就對我們動手了。爸,我們連那兩個女孩的手都沒有摸到!真的,我不騙你!”
楊兆康還是覺得有些蹊蹺。
按理說這種小沖突阻止一下就可以了,根本沒有必要動手。
“楊總,莫非你怕趙飛鵬的師傅?放心吧!有我在,關務他掀不起什么大風大浪。”
善尚大師拍了拍楊兆康的肩膀。
他對自己的徒弟沒有那么心疼,只是自己的徒弟被人給閹了,這件事情如果傳出去,那肯定極其丟臉。
善尚大師準備也閹掉趙飛鵬。
如果可能的話,他甚至還要干掉關務。
兩個月前他們打了一場,他雖然將關務打成了重傷,不過關務也將他打傷了。
這對于善尚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我怎么可能怕他!我背后也有修真者支持!我只是好奇趙飛鵬為什么突然這么做,這不符合邏輯!”
“管他什么邏輯不邏輯,他們師徒既然惹到了我們,那我們就一起將他們滅掉!”
“好!那我馬上去聯系張真人!”
楊兆康覺得這是一個滅掉楊家千載難逢的機會。
如果他們干掉關務,在殺掉趙飛鵬,那楊家就沒有靠山了。
到時候整個雙陽市就不是楊家和趙家分庭抗禮了,而是楊家獨霸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