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桃花眼里都是笑意,這樣看著唐瓚的時候,讓唐瓚覺得受到了挑釁。
他又一次吻了下去,雖然沒有吃干抹凈,但是裴姝兒也被唐瓚親的累了。
第二天一大早,裴姝兒早早的就起床洗漱了。
因為這地方離京城太遠,現在各地的流民又開始暴亂,所以裴家的人沒有來的。
梳頭的事情,就由柳絮代勞了。
反正現在柳絮也是真的將裴姝兒當做自己的女兒看待了。
正當柳絮要給裴姝兒梳頭的時候,房間門被推開了,后面有些安靜。
裴姝兒轉頭一看,便看到了裴母沈婉清,她的眼眶通紅,看著裴姝兒久久出不了聲音。
因為原主的記憶,裴姝兒對沈婉清也十分的親近。
想到沈婉清身體不好,依舊不遠千里的過來,她心中還是有些感動。
她拉著了沈婉清的手,輕輕地喚了一聲。
“娘親。”
沈婉清將眼淚忍了下去。
“姝兒比以前好看了太多了,娘親看到你過的好,我就放心了。”
這是一年多以來,裴姝兒第一次和沈婉清交流。
之前她去京城救戰王的時候,也曾經遠遠地去看過沈婉清一眼,但是怕計劃暴露,所以并未相認。
沈婉清將裴姝兒拉進了屋中,在她這個住慣了京城大宅子的女人看來,這屋子實在是很不錯的了。
看來,自己女兒過的很好。
她拿起了梳子“娘來給你梳頭。”
“一梳梳到頭,二梳梳到尾,三梳白發齊眉,四梳兒孫滿地”
沈婉清一邊梳還是沒忍住哽咽了聲音,自己女兒以后是跟定了唐瓚了。
兩千里的路,以她這破爛身子,怕是也來不了幾回了。
到時候她一個姑娘在這么遠的地方,也沒個娘家撐腰的,她現在就怕她受了委屈,她沒處說理去。
裴家家境又實在復雜,家中的子女多,當時那些姨娘和子女又勸裴國安和裴姝兒斷絕關系,生怕牽連了裴家。
只怕到時候,自己這女兒就算是減刑完了,也不能回裴家了。
想到這,沈婉清又沒忍住抹了淚,她這女兒,好生命苦。
裴姝兒也不知道沈婉清是腦補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進門之后一直在哭。
裴姝兒只得好一番誘哄,這才將沈婉清的情緒哄得穩定了些。
裴姝兒畫好了妝,然后便坐在轎子上,環著古蘭山脈走了一圈,四處鑼鼓喧天的,許多流犯都出來看熱鬧。
看到那些流犯時,沈婉清又沒忍住抹了抹眼淚。
以前與姝兒作伴的都是大家小姐,以及高門公子,現在有的竟然只是這些流犯了。
想到這,沈婉清又抹了抹眼淚。
裴姝兒在轎子上時,腹部便疼了起來,她連忙往口中灌了一點靈泉水,這才好過了許多。
她覺得,可能是她離唐瓚太遠了,所以才會如此。
她掀開轎簾,看了看前方騎著高頭大馬的唐瓚。
唐瓚恰好轉過頭來看著她,他冷硬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
裴姝兒下意識地要將蓋頭掀開,被沈婉清和柳絮都推進去了。
“你這是干什么,快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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