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張記的糕點樣子乍一看是差不多的,可是這味道明顯是天差地別。
畢竟裴氏的糕點之所以好吃,一是因為那些原料,二是因為獨特的配方以及烘焙的工具。
顯然,張記的人想要弄到這些,實在是非常難的。
銀杏也告訴自己,這張記的人這些天來,一直在試圖挖裴記的其他人。
可是裴記的人有保密協議,同時裴姝兒對他們也很好,他們也做不出來那種事情。
張掌柜見到裴姝兒押著呂平來時,他的神色在瞬間就變了,他知道,來者不善。
隨后,張掌柜換上了笑容迎了出來。
“喲,這不是裴掌柜嗎,是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快進來坐坐。”
裴姝兒笑著道“是你們的糕點太香了,把我引來了。”
這話實在一語雙關,張老板面色不改,笑著看向裴姝兒。
“肅縣的人誰不知道,裴記的糕點才是最好吃的,裴掌柜又何必妄自菲薄,我們也不過是仰靠著裴記,才能將這條街上的鋪子開起來的。”
說是這么說,可是眼神中還是帶著明顯的不屑。
他的遠房親戚是劉記掌柜,也正是他示意自己去搞到裴記的方子的,還說給他兜底。
而他在張記生意好起來后,也算是跟胡縣令搭上了線。
現在,裴記在他眼里,屁都不是。
這也就是他還沒有得到全部的配方,若是得到了配方后,這裴記算個球。
裴姝兒笑著點頭“也是,畢竟張記的味道,其實都是仿照裴記來的。”
“而且,張掌柜真是通情達理,始終記得這條街是怎么紅火起來的,畢竟若是惹急了我,那么我將鋪子搬到更熱鬧的街去,只怕損失的也不是我。”
這話一出口,張掌柜臉上的笑容淡了,看著看向裴姝兒。
“裴掌柜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們倒是管不著。”
“只是說我們仿照你們配方的話,未免太過冒犯,我們何時仿照了你們的方子。”
裴姝兒聳聳肩,將呂平推了出去。
“呂平,你來說說這配方的事情。”
呂平臉色一變,連忙否認。
“我不知道什么配方。”
裴姝兒淡淡的點頭“可是你娘子已經招了,她說你用兒子要挾她,讓她給張記做糕點。”
呂平道“沒有的事。”
裴姝兒看向一位衙役,那衙役立馬上前和裴姝兒打配合。
“那既然和張掌柜的沒有關聯的話,那么就麻煩呂平你跟我們去縣衙里配合調查了。”
這話一出口,呂平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他現在哪里敢一個人去縣衙,那地方要是沒有個關系的,進去一趟再出來都能脫層皮。
“張掌柜,你可不能不管我。”
張掌柜臉色一變“呂平,你可不要攀咬我,這事情我不知情。”
裴姝兒在一旁涼涼道“呂平,你竟敢攀咬張掌柜,只怕你的罪責會越來越重了。”
呂平要是個意志堅定的,就不可能去賭博,也不可能被張掌柜收買了,這人心中有的就只有他自己。
“裴掌柜,我真的是被張掌柜收買的,我可以說出他是何時找的我,也能說出他讓我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