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個月時,曉麗出門時,她隔壁的鄰居都沒有看出來,一個婦人對著自己相公開口。
“曉麗家何時來了個這么白凈的姑娘了是她表妹嗎”
她相公便道“那就是曉麗,我之前看到也嚇了一跳,這姑娘怎么白了那么多。”
也有許多的男子,被這些女子吸引。
她們不管富貴還是貧窮,手中都拿著一把白色的傘,上面都寫著裴記的商標。
就連白色的帷帽上,也是精致的裴記商標。
她們,在荊州城都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了,這活廣告走到哪里,廣告就打到哪里。
這些試用美白霜的姑娘,摘下面罩的時候,比其他姑娘都要白皙晶潤。
偏偏,裴記還有一種鏡子,那鏡子和銅鏡不同,可以十分清晰的將人的樣子照下來。
她們最開始照鏡子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她們的肌膚是有那么的黑。
但是現在,她們再照鏡子,看到的就是白皙的自己。
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大家面面相覷,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驚艷。
“你真的白了好多啊。”
“你也是啊,小花。”
那些圍觀的人,也知道今天是試用的最后一天,所以有許多圍觀的人都來了。
就是來看看這裴記的笑話的。
畢竟,一個月的時間,大家能白到什么程度
說不準啊,裴記就是在騙人的。
其實,要是白得不多,大家也不會在意的。
當那些女子戴著白色帷帽,從裴記走了出來后,大家都抱著雙臂,等待著摘帽子的時候。
劉張氏也央求著幾個和她交好的女掌柜,帶她出來看看裴記的笑話。
那些做胭脂膏粉的女掌柜們,也打算借著劉張氏對裴姝兒的恨意,打壓打壓裴姝兒。
竟也真的將她給帶出來了。
在看到那五十名戴著帷帽的女子后,劉張氏噗嗤一聲笑了。
“這是有多見不得人啊。”
裴姝兒挑眉“見不得人的,恐怕是你吧你不都被家里長輩關起來了嗎”
劉張氏臉色難看,她手指點指著那些女子。
“若是能見人,為何不將她們的帷帽摘了”
裴姝兒挑眉“那若是美白霜效果驚人,你當如何”
劉張氏冷笑了一聲,想要打賭,最后又被自己身邊的掌柜給拉住了。
“反正不可能白多少的。”劉張氏嘟囔一句。
裴姝兒拍了拍手,那些女子很快就將自己頭上的帷帽給摘了。
那一瞬間,大家覺得眼前一亮。
這些姑娘,實在是太白了。
之前一個賽一個黑的黑姑娘們,現在一個賽一個的白。
就連劉張氏,也是愣了一下,眼中帶著一抹探究。
猛地,她像是發現了什么秘密了似的。
“這些女子,臉上一定是擦了粉”
其他幾個荊州的女掌柜,也早就看不慣裴姝兒了。
若裴姝兒做的是其他的,她們自然不會出頭,可是現在,裴姝兒做的是胭脂水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