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利亞
聽到這個名字,安的心里微微一動。
話說,她記得在那首打油詩里面,就有這個名字呢。
好像是賢妻良母塔利亞來著
安不知道此塔利亞是不是這個塔利亞,但如果是的話e,該說不愧是神奇的種花兔子嗎
而且賢妻良母什么的,真的很符合這首反諷的打油詩呢,點頭jg
等這件事情結束了,她回去之后或許可以去調查一下寫這首打油詩的大佬,以擴寬一下自己的情報網什么的。
但目前的話,安低頭看了看被綁在自己胸前的炸彈,這是一個制作得非常精密的定時炸彈,倒計時只剩下兩個多小時了,而自己旁邊的那個巨大儀器,則像是個發射器一類的東西。
至于那個玻璃容器里的綠色不明液體,不用想也知道這就是稻草人的恐懼毒液。
這時,塔利亞已經離開了,在場就只剩下安和稻草人兩人。
“安小姐,”幸虧當時安買得是迷你版藍牙耳機,這讓它得以幸存在安的耳朵里,沒有被塔利亞發現拿走,jar輕聲道,“經檢測,這個發射器的發射裝置與您胸前的炸彈是連接在一起的。”
“也就是說,一旦那么發射器上的發射裝置被解除或被破壞,那么您胸前的炸彈便會爆炸,反之的話”
“您也會死。”
因為稻草人就在旁邊,這讓安沒有辦法開口說話,不過這并不妨礙她動腦思考。
也就是說,不管怎樣她都會死的嘍
表面上看起來是類似于火車鐵軌難題1那樣經典的二選一難題,但實際上不管別人怎么選擇,自己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個結局么。
而等倒計時結束,自己依然逃不過一死。
“e,gir,”稻草人走到安的面前,那暗黑風格的稻草人頭套,單單只是這么看著就會讓人產生一種心理上的不適感,“看你的樣子你好像一點兒也不害怕”
然而安卻平靜得就好像不過是出來逛了一圈的樣子,這讓稻草人沒有在安的那張可愛的臉上,發現一絲一毫的害怕恐懼等等負面表情。
“為什么要怕”安直視著稻草人,冰藍的眼眸里沒有一絲一毫他所期待的恐懼,平靜道,“我相信我種花家的人會來救我的。”
安說的是實話,因為如果她真的向種花家求助的話,那她相信種花家一定會來救自己的,因此,稻草人信了。
“哈那個國家的人都是如此天真的么”但稻草人并不理解安對種花家如此濃重的信任從何而來不過代入一下美國的話,稻草人只想嘲笑那個人的腦子一定壞掉了
“真是無聊。”面對一個天真的蠢貨,稻草人對安的興趣直接跌入谷底,只覺得她無趣極了。
而這也正是安想要的效果。
不然,實在是很難解釋為什么她一個生活在和平國度的種花兔子面對這種事情絲毫不怕這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別人她不對勁嗎
至于偽裝成害怕什么的,得了吧,面對這群瘋子,安可不相信他們會分辨不出什么是真害怕什么是假害怕。
屆時一不小心適得其反引來他們的關注什么的,這可絕不是安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