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時間也不多了。
松田陣平沒有陰陽眼,所以他只是看著被安用火焰攻擊的人們掙扎著露出了它們恐怖的模樣。
是異形還是其他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總之,這一切可謂是再次狠狠刷新了松田陣平的三觀了。
不過就算他想說些什么、或者是狠狠的吐槽這一切,卻還是安靜的聽著安的話語。
“不過,我想如果是現在的你的話,應該會很好奇二十九歲的你會是什么樣子的吧”莫名低迷的聲音里再次浮現出符合她外表的活潑,上揚的語氣更是能夠顯示出聲音主人的愉悅的情緒。
但松田陣平雖然不是萩原研二那樣情商ax的家伙,卻還是能用他那敏銳的觀察力察覺出細微的不對來。
然而接下來安所說的話語,卻打斷了他的思路,讓他不由得將心思全部放在了這上面。
“其中,你的那些同期應該算是重中之重了。”看著松田陣平的反應,這讓安無聲的笑了笑,“特別是景光和零。”
安并不常念這兩位的真名,就更別提這兩位真名的名字了,是以她說的時候難免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心思全都在他同期上面的松田陣平似乎并沒有發現這一點,于是安也就順其自然的繼續說了下去。
至于她透露太多會不會擾亂時間線什么的安已經不想管它了,難道在那個日期混亂、季節混亂、甚至連死者萩原研二都能夠復活的世界里還有時間線的存在嗎再說了,既然未來的松田陣平沒給什么提示,那難道不是暗示自己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嗎
“哼哼,他倆可是趁著你們不知道的時候偷偷加入了某黑心酒廠了。”
根據二十九歲的這五人的表現,安知道那時候的松田陣平肯定是知道這一點,于是此時的她掀馬甲掀得毫不猶豫。
不過因為安當初純粹是將那個詭異的低武世界當做是度假世界來玩的,所以在最初身份選擇的時候她只是給自己選了個白得不能再白的家世清白,出國游玩的大小姐而已,因此對那個酒廠她也就只是纏著兩位偽小孩給自己科普了一下,順便在某些時候給可憐的安室透和綠川光打打掩護而已。
當然,更多的還是松田陣平他們根本不讓自己插手這些事情,不然的話,她其實可以紛紛種把自己的家世清白,出國游玩的大小姐玩成偽裝的黑酒,借機打入酒廠組織,來一個你猜我是真酒假酒的有趣游戲。
說話間,安再次回到了那個暗算了她的旋轉木馬。
此時旋轉木馬里那充滿了童趣的音樂依舊在歡快的播放著,設施里依舊有不明真相的游客們在高興的玩耍著,唯有在排隊路口處,原先能讓人窒息的長隊現在就剩下了幾個人而已。
“馬自達,該你了。”安暫停了對他講述他同期的事情,而是轉而用一種可以稱得上是嚇人的興致勃勃的語氣對著松田陣平道,“直接用水槍噴他們”
說著,安抬腿走向位于控制器處的綠衣工作人員。
反正只有邪惡生物才會對阿庫婭的水有不良反應,所以她也不用擔心松田陣平會不會因此而誤傷了誰。
見安如此自顧自又自說自話的離開,還期望著能夠從她嘴里得到關于那倆自從畢業之后就消失不見的混蛋消息的松田陣平只能嘆著氣按照她說的那樣用手里的水槍噴人。
不過,黑心酒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