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捧著康乃馨的安正四處尋找著克萊爾時,卻就忽然被人給叫住了,她回身看去,發現叫住自己的正是亞歷克斯。
只是比起當時在候機大廳時活蹦亂跳的樣子,如今的他看起來憔悴疲憊了不少。
想也知道這是為什么,畢竟作為預言者,這幾天來自各個勢力的人應該沒少找他。
“請問有什么事情嗎”理論上來說,安跟亞歷克斯并不熟,所以安非常禮貌的問道。
“那個,韋”亞歷克斯頓了頓,他這時才看見如今安的裝扮,于是他猶豫了一下,遲疑道,“安小姐,”他猜測她應該是不想被別人認出她的身份的,“我叫亞歷克斯羅伯特,也是那架飛機上的幸存者。”
聽他這么說,安這才裝作一副仔細打量他的樣子,而后恍然,“原來是你啊,我記得你。”說著,安摘下了墨鏡,對著他感激的一笑,“謝謝你在飛機上做出的預警,這讓我從那次的災難之中幸免于難。”
“還有,直接叫我安就好,亞歷克斯。”
語畢,安重新戴上墨鏡,不過就在她垂眸的那一瞬間,不被亞歷克斯發現的一抹得意從安的眼眸中劃過。
你看,她在亞歷克斯心里的印象分這不是直接就上來了么不然怎么不見他去找那些玩家呢
所以說啊,她那些錢咳,應該說她三弟提姆花得那些錢還是十分有必要的。
“不,那沒什么的,安。”亞歷克斯連連擺手,臉上混雜了不好意思和感激,“其實應該我謝謝你才對,不然那么晚了還真不好現訂酒店,還有,我也不會那么的順利的回來。”
亞歷克斯看著安,忽然,兩人不約而同的“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感謝來感謝去的感覺好奇怪,”安笑道,“既然我們這么有緣,那么交個朋友怎么樣”
“我的榮幸”亞歷克斯也同樣笑道。
接下來,安就這么理所當然的跟他交換了聯系方式,不過亞歷克斯并沒有跟安聊多久,因為很快他的好友托德就把他叫走了。
安笑著與他揮手道別。
如果萬世有好感度的提示的話,那么現在,她應該將所有關鍵人物的好感度都刷到了朋友上。
你看,這一切多么的順理成章啊想必任誰見了都不會挑出一點兒錯的吧。
畢竟亞歷克斯可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呢,笑:
很快,葬禮便開始了。
安摘了墨鏡,先是跟著克萊爾將手中的康乃馨放到了眾人準備的遺像和花圈前,然后學著其他人那樣在遺像面前靜默一會兒后,這才微低著頭,借著碎發的遮擋擋住了她那雙冷冷清清、毫無變化的眼眸,走到了在一碰等候著的克萊爾身邊。
“你還好嗎”整理了下面部表情后,安不由得抬頭擔憂的看向克萊爾。
克萊爾搖了搖頭,只是從她那泛紅的雙眼中可以看出她還是傷心的,但既然她搖頭表示沒事,那么安也就沉默了下來,讓她自己平復著心情。
好吧,其實是在這種時候,安一點兒也不會安慰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