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遁走就等于承認自己不是普通的喵,以后也許就和仙人無緣了
“上仙。”門口傳來淮安的聲音猶如天籟,“往生堂客卿來找。”
天籟之音在短短兩個字后變成了催命符。
岱姖開始東張西望地盤算起放錨點的位置。還沒等他瞅明白房間格局,視野突然變低,他被魈放到了地上,下一瞬,一道綠色的風墻卷起,如一道發怒的海嘯將其包裹在了里頭,透過風墻,岱姖隱隱看到魈走出了屏風,他試探地探頭去看,一道道勁風拍打在他臉上,霹靂吧啦地把他拍了回去。
好嘛,比巖系防護罩更牛逼的是風系貓籠。
小貓咪哪能被小小的風墻打敗,他前身下伏扭起臀部,對著風墻一記猛撞
結果吹啊,吹啊喵的驕傲放縱
望舒客棧的三樓雅臺上,淮安斟茶后緩步后退至合適的位置,他從沒看到仙人這么尊敬過誰,當是因為這位往生堂客卿能夠直接聯系到帝君。
“他并非邪魔。”魈沉默良久才說出了這句話。
“你為何如此篤定”鐘離抿一口茶后,將杯子置于木桌上,茶香味醇,回甘,是上好的新茶,他卻無心再品。舊人心不復,新人恐失心。
魈雙唇緊閉,不語。
“罷了。”鐘離沒有追問,“如果確認了貓沒問題。也是時候還給其飼主了。”
“貓不是帝君的那只。”魈道,“他的蛋是黃色的。”他看過了
鐘離
他的心情猶如老父親與兒子聊生理知識一般惆悵。
“璃月丟貓的人很多,此貓生得珠圓玉潤,應當是有主人的。你若是找到了,將貓送回去吧。”鐘離并沒有堅持,留下一副連理鎮心散便離開了。
天空西側的金光染了紅,似乎是在預示著什么。
淮安跨一步上前,看著魈手里的藥擔憂道“這鎮心散雖是好東西,可近幾個月來已經沒了作用,我們是不是應該拖鐘離先生同帝君傳個話”
“不必。”魈將藥遞給淮安,藥的油紙被他身上的水弄濕了部分,“不卜廬有一小輩稱可幫助研究藥性,將其烘干后送到過去吧。”
這時,一聲貓叫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淮安一回頭,看到一只剛被烘干、滿身貓毛肆意狂飛的橘貓像一只迷你雄獅般坐在木柱上俯看著他們。
耳朵被吹瘸了的岱姖只聽到了幾個關鍵字烘干送人你這個仙人真的是沒有鏟屎德
貓的嘴癟成了一條倒弧,發怒鰲拜不過如斯,不禁讓他想起一句老話小貓咪生氣的時候,一定會找一個你看得到的地方生氣。
淮安“上仙,這貓”
作者有話要說岱姖歪嘴戰神
淮安上仙,你是不是欠他貓罐頭啊
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