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瞇著眼睛都岱姖死死把腦袋埋荒瀧一斗手臂里,假裝虛弱道“咳咳,我好像真的貧血了,鐘離先生,請問這兒有休息的地方嗎”
岱姖一裝就裝到了晚上。
在確定荒瀧一斗睡下了之后,他摸出藏在兜里印章開始神游。
他確實是在尾巴被印章砸到之后開始能看到幻想的,那時候他看到鐘離拿泰山那么大的山封印他,嚇得連夜注銷了游戲賬號。
現在看來他確實是誤會了,那幻象里頭的畫面應該并不是什么未來。
鐘離說這塊印章和欲望之石同源,那么他看到的難道是人內心的欲望嗎
岱姖看著手里的金印,再瞅一眼背包里早上喝剩下的白術牌變身魚湯。他眼珠子一轉,望向荒瀧一斗的床鋪。
要說猜心思,誰能比這位大哥更好猜呢就用他來驗證一下吧。
大床上一聲輕響,岱姖眼前一灰、如墮煙海。
待煙霧散去,眼前的景致煥然一新,櫻花被月光映襯成了紫色,異域的夜間被覆蓋上一層神秘的色彩。
不遠處有一座木制的大宅,風吹過宅前的簾布,帶動布角上纏著的風鈴發出叮鈴聲響。岱姖跟著鈴音走進了宅屋,入目是宏闊的大殿,殿中央蓋著虎皮的躺椅上,荒瀧一斗正翹著二郎腿倚著虎頭,平常延伸到耳側的紅色眼影此刻揚了起來,將其一雙星目描畫得十分邪氣。
岱姖
原來一斗大爺在自己的幻想里這么風騷啊。
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地上的另一位吸引,那人站在殿下,消瘦的身形瑟縮著,風吹就要倒一樣。岱姖走到另一個角度才看清,這人竟然是他岱姖大仙
原以為荒瀧一斗的腦袋里應該空空如也,竟然也有他。
大意了。
“岱姖”挺直腰背,目光堅定,看上去就像是要用眼刀剜死荒瀧一斗,他薄唇輕啟“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岱姖還是頭一次聽到自己的聲音這么清冷,不由得來了興趣,他看到荒瀧一斗收起二郎腿,雙手撐在膝蓋上俯下身,臉上掛著邪笑說“我偏不”不得不說荒瀧一斗不犯傻的時候,笑起來還是有那么點攝人心魄的。
除了說話有些欠揍之外。
荒瀧一斗似乎很享受被“岱姖”用眼神凌遲的感覺,又湊近了些,嘴咧得更開了,壓低聲線一字一頓地說“我要你做我荒瀧派壓寨夫人”
岱姖蝦米
地上的“岱姖”也受到了極大地沖擊,一雙無辜的大眼幾乎就要沁出水來,他難以置信地說“你竟然如此不知羞恥你,你難道不知道我已有丈夫”
岱姖的腦袋機械地向楚楚可憐的“岱姖”方向轉動了四十五度蝦米米
這一次幻象的劇本已經超出了岱姖貓腦袋的認知范疇,他宕機了。
聽到“岱姖”的質問,荒瀧一斗淡定地掀起一個冷笑,他松開膝蓋仰靠到椅背上,整個人又恢復了那股傲慢的姿態,“不就是那個璃月的魈邪仙嗎你呆在我這兒這么久你的相好都不來救你,難道不覺得奇怪”
在“岱姖”驚慌的注視下,荒瀧一斗愉悅地說“對,他現在在我的地牢里。你現在脫一件衣服,我就少抽他一鞭子”
“岱姖”“你這個瘋子”
作者有話要說岱被雷麻了姖已經進入吃瓜模式稻妻劇本進展夠神速呀,荒瀧一斗甚至都不用脫衣服。因為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