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次趙鳳聲厚著臉皮提出要“友好慰問”一下,結果被二妮義正言辭拒絕,說等出了院再考慮考慮。
今天終于出院了,可以如愿以償了吧
趙鳳聲邪惡笑著,憧憬著美好未來。
“在那傻笑什么呢”
崔亞卿收拾家務已經接近尾聲,正在進行最后一項家務活墩地,二妮忙的腰酸背疼,抽空歇一歇,就看見某個家伙正端著啤酒咧嘴傻笑。崔亞卿望向電視,里面有個上歲數的老人家講述唐太宗的豐功偉績,她小聲嘀咕道“看老頭講課也能看的流口水,難道住個醫院把腦子住壞了”
趙鳳聲慌忙擦拭下嘴角口水,干咳幾下掩飾尷尬。
窗外艷陽高照,趙鳳聲明白這時候不是下手的最佳時機,只能耐著性子,等待夜幕降臨。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匆匆吃過二妮準備的精美菜肴,趙鳳聲急不可耐地鉆進被子里,一秒一秒地數著墻上掛鐘,等著二妮去收拾碗筷,然后上演一出蕩氣回腸的香艷戰役。
“你坐月子呢剛吃完飯就鉆被窩知道不知道醫院里都是病菌,就不怕得傳染病趕緊給我出來”崔大美女一進臥室,就看見不要臉的家伙吃完飯就
爬到床上,神色詭異,冰雪聰明的她哪能不曉得一肚子壞水的家伙想做什么,頓時又羞又怒,揮舞著粉拳,用咆哮掩蓋住羞澀。
崔亞卿雖說好幾次差點把趙鳳聲霸王硬上弓,但都是癡戀十幾年的少女情到濃時,對那坐懷不亂柳下惠無動于衷的無奈。再怎么說,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平時看著彪悍,到了真刀真槍要動真格的時候,還有些小女人天性的靦腆。
趙鳳聲極不情愿地爬下床,自言自語道“早晨剛換的衣服,這還不到一天呢就嫌臟,起來就起來唄,喊那么大聲干啥,震得我耳朵都嗡嗡直響。”
崔亞卿也覺得大聲叫喊有些欲蓋彌彰,替趙鳳聲披好上衣,耐心解釋道“醫院和家哪能相提并論,你如果在家,三天不洗澡都沒關系,頂多就是臟點臭點,我戴上口罩能忍就忍。但是醫院呢,來來回回都是病人,好多都攜帶傳染病菌,就算在空氣里也能傳播,肝炎,肺結核,甚至還有艾滋病,你不想剛出院就想再住院吧。”
一肚子邪火的趙鳳聲撇嘴道“哪有那么倒霉,正好能讓咱們碰上,我長這么大在醫院進進出出那么多次,就沒見過啥叫傳染病,瞎操心。”
趙鳳聲此時此刻正處在精蟲上腦狀態,嗅著二妮身體散發的醉人香氣,這就是最猛烈地春藥,導致他腎上腺素急劇攀升,偷偷瞄過一眼,二妮令人不可自拔的峰巒疊嶂呼之欲出,每一次不經意地肢體動作都引來一陣顛簸。趙鳳聲渾身輕顫,他也算浪跡花叢多年的老手,見過不少身材和容貌都出眾的女人,應該有點老司機應有的沉著和冷靜,可二妮無意間流露出的風情殺傷力太大,讓他像個將要上陣的初哥一樣躁動不安。
崔亞卿似乎沒有察覺已經被牲口給盯住,低著頭幫他整理好褶皺的褲腿,溫柔道“小心點又不是什么壞事,乖,聽話,去洗個澡,換套衣服再睡覺。”
“睡覺”
趙鳳聲堆砌起堪稱淫邪的笑容,急不可耐拿起嶄新褲衩,向澡堂子壯烈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