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小混混還算有情有義,見到同伴挨打,紛紛抄起家伙,啤酒瓶、板凳、盤子、各種武器應有盡有,一個接一個朝著趙鳳聲身上砸去,還有一位長相兇神惡煞的家伙,直接舉起小煤氣罐,勢大力沉呼向趙鳳聲頭頂,出手那叫一個毒辣,若是砸實了,頭破血流都是輕的,小命都有可能保不住。
群戰是趙鳳聲強項,尤其是以寡敵眾,當年經常有以少勝多的耀眼戰績,一斤白酒,根本影響不了趙瘋子的戰斗數值,再說對付幾個普通小混混,對于他而言和成年男子對付幼兒園小朋友概念一致,一記苦練多年的鞭腿使出,兩個沖在最前方的家伙,立刻撲倒在墻壁學壁虎狀,門牙磕掉一半,估計補牙費用都是一筆昂貴開支。
趙鳳聲晃了晃腦袋,戰意凜然,半步崩拳緊跟其后,一蹚,一進,摧枯拉朽的拳頭迅猛轟在幾人胸膛,
小混混們頓時哭爹喊娘,把桌子椅子放倒一堆,噼里啪啦演奏出干架時特有的音效。
想用煤氣罐暴起傷人的家伙最倒霉,罐子在空中還沒砸下,就感覺印有阿迪王o的鞋底閃現在自己面前,兩眼一黑,身體騰云駕霧飛到墻角,手肘與墻壁相撞,頓時沒有力氣控制煤氣罐,十幾斤重的東西急速跌落,不偏不倚,正中自己老二,一聲沒吭就昏死過去,估計后半輩子很難再享受魚水之歡。
還好趙鳳聲神志清醒,沒下死手,拳鋒一觸即收,僅僅與肌肉和骨骼相撞,沒有用暗勁滲入到五臟六腑,鬧不出人命。但趙鳳聲侵淫多年的國術底子在那擺著,力度太過霸道,死是死不了,但最少在醫院躺個十天半個月,具體要和護士妹妹耳鬢廝磨多長時間,就要看挨揍的人身體素質了。
趙鳳聲視線掃向東倒西歪的小混混們,拍了拍阿迪王鞋面,沉聲道“還打不打”
小混混們見到這猛人出手強悍,敢怒不敢言,拿起
手機各自求救,有的打給自己老大,有的打電話報警,有的打給親戚朋友,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反正不能揍人的家伙一走了之。
趙鳳聲不會傻到等著他們喊人,掏出兜里鈔票,數出五百塊,拍到呆若木雞的老板柜臺前,“夠不夠”
趙鳳聲做人很有底線,從不欺凌弱小,這幾個家伙在飯店挨了揍,肯定不會再賠償老板桌椅板凳的損失費,依照這幾人的無賴性格,沒法找自己撒氣,也許還會敲詐老板一筆錢。以前打架,趙鳳聲不管打贏打輸,經常賠給老板一些錢,多了多給,少了少給,多多少少都是心意。趙鳳聲的母親冬霜雨雪在外打拼,清楚做小買賣的都不容易,不能叫別人吃啞巴虧。
親眼目睹一堆混混被揍的胖頭腫臉,老板哪敢收小霸王的錢,堆起笑容說這頓算我請,桌子凳子是破的,早就該換了。趙鳳聲急著要走,不跟他磨嘰,強勢把錢塞進他的手里,弄得老板退也不敢退,收也不敢
收,將五百塊錢舉在空中,挺尷尬。
張小曼從名牌包包拿出一沓百元大鈔,大概有幾萬塊,朝小混混們一揮,鈔票雨紛紛灑落,嫵媚笑道“想報警的就別瞎忙活了,跑到派出所也是賠這些錢,本姑娘嫌麻煩,先給你們付了,醫藥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陪護費,通通都在里面。想要玩獅子大開口那一套,我勸你們還是別做白日夢,玩黑的白的,我們全都奉陪到底,但丑話說在前面,惹得我們不高興,下場比今天要凄慘百倍,順便告訴你們一個小秘密,這個男人擅長的不是拳頭,而是刀。”
領頭的丑男受傷不重,只是牙齒掉了幾顆,他也算江湖里小有名氣的頭目,被人當眾打成這個慘樣,肯定咽不了心中惡氣,見到倆人要走,不忘漏著風撂下場面話,“是男人就留下名字,看看誰的下場更慘”
“咯咯”張小曼笑得花枝亂顫,她社會接觸面極廣,自然明白趙瘋子名號近些天在江湖中扶搖直上的
地位,別說趙鳳聲,就是她親哥哥張小光,都不是這些小混混能夠惹得起的大哥級人物,張小曼將長發甩出風情妖嬈的姿態,傲然說道“你們以為老娘隨隨便便能看上一個男人就你們這些人,呵呵,加在一起都不夠他玩的,想報仇行啊,我給你們說出他的名字,就怕你們不敢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