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空氣中彌漫著刺激荷爾蒙急速分泌的香風,趙鳳聲詫異扭頭。
女人,白,很白,非常白,白到讓人容易忽略她的長相和身材,大致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可偏偏自帶一種成熟女強人的霸道氣場,這或許跟她的穿著打扮有關,蛤蟆墨鏡,盡顯干練的皮衣,將身材勾勒凹凸有致的一步裙,黑色絲襪和白皙大腿形成強烈反差,全身上下散發出咄咄逼人的攻擊性。
趙鳳聲見過的漂亮女人數不勝數,五秒鐘,從開始時的驚艷逐漸變為心如止水,他面對女人的提問,指了指旁邊空閑座椅,“沒人,坐吧。”
白皙女人很平淡說了句謝謝,能聽出其中的疏遠意味,摘掉墨鏡,將手中的咖啡放到桌上,從沒有o的碩大手提袋中掏出水果筆記本電腦,盯著上面的曲折線路陷入沉思。
當她摘掉墨鏡的一瞬間,趙鳳聲又小小震撼了一把
,腮凝新荔,鼻膩鵝脂,臉若銀盤,眼似水杏,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混跡花叢多年的老司機能分辨出是這份妖嬈絕對是原裝而非改良,天生的美人胚子。
“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生子,這娘們長得可真白,極品啊老話說一白遮百丑,在理,但我再補上一句,一白有千嬌,凡是長得白的女人,大部分皮膚也嫩,手感賊拉拉帶勁可惜咱這破地方水土不行,養不出青蔥水嫩的閨女,女人們喝西北風喝慣了,性子烈,皮膚差,你讓她們陪老公干架和砍人還行,玩點溫柔如水那就差強人意。看皮膚的鮮嫩程度,我估計這娘們是南方人,年齡不會超過二十五,生子,敢不敢跟哥再賭一把”大剛小聲嘀咕道。
別看這畜生長相能止小兒夜啼,可滿肚子花花腸子偏偏帶點文青心,時不時蹦出一句唐詩宋詞來賣弄風騷,否則也不會被人冠以“桃園街大濕人”綽號。只不過他那幾首詩詞大多數跟贊美女人容貌有關,換成田園詩和邊塞詩,他才懶得記住,恐怕這也是他泡妞
無往不利的一種特殊技巧。
女人往往喜歡充滿浪漫色彩的純爺們,有文化的流氓極其符合這一顯著特征,所以導致大剛雖然面目可憎,但歪曲不了人家區區都有丈母娘的事實。
“賭啥你兜里比臉還干凈,輸了拿什么賠”趙鳳聲對自己兄弟德行最為了解,如果剛才兜里夠兩千塊,他也不會灰溜溜跑回來,早就拉著大波妹子開房去了,還用得著滿嘴世風日下的假仁義道德
“靠看不起哥哥是不是等回到武云,讓你見識見識啥叫刷臉”大剛歪著大嘴不屑道。
“刷臉去哪刷你那臉像是拿屁崩過一樣,頂多去老佛的洗腳房來次霸王桑拿。”趙鳳聲慢悠悠濃縮咖啡,苦澀的味道致使他五官微微皺起。
“扯淡哥現在去魅力國匯都不用掏錢”大剛趾高氣昂道。
“唱完歌以后挨頓揍”趙鳳聲調侃道。
“你知不知道現在誰是魅力國匯老板”大剛眨著小眼,神秘兮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