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大名啊,陰陽探花李玄塵的徒弟,怎么也能算是名門之后了。聽說你靠著自己一番驍勇,在江湖闖出了偌大名號,不容易,我就是想來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三頭六臂,順便攀下點交情。”高滿倉嘿嘿笑道。
“既然看過了,那下一步呢,攀交情就是讓人陪睡”趙鳳聲收起了低三下四的嘴臉,挺起腰桿,既然是禍躲不過,干脆就不躲,縮頭一刀伸頭也是一刀,還不如死個壯烈,免得丟了師傅臉面。
“其實呢,本少爺千里迢迢跑到這破地方,就是想問你一個問題。”高滿倉嬉皮笑臉道。
“問吧。”趙鳳聲寵辱不驚道,倒是有種將生死置之度外的豁達。
“來,低點頭。”高滿倉勾了勾手指。
趙鳳聲猶豫幾秒鐘,還是把耳朵湊到了他的嘴邊。
“小子,給我說說,羅弦月是什么罩杯,摸起來帶不帶感。”高滿倉輕聲道。
趙鳳聲怒目圓睜
他這輩子挨過刀,挨過槍,為了幾十塊錢能放棄所有自尊,沒什么底線可言,但有人敢侮辱他的家人以及愛人,那趙瘋子會豁出性命去拼個魚死網破。即便羅弦月從他的生活中消失了五年之久,但那份至死不渝的愛情始終藏在他的心底,偷偷捂著,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敢翻出來兩人之間的點滴,用作回憶。
青澀的愛情總會令人念念不忘,沒有因為時光的流逝而削減半分。兩人曾經為了一包方便面而互相推讓,寧肯餓著肚皮也要哄著對方先吃一口,到了夏天,在潮濕悶熱的老屋里,誰都不肯先睡,只是爭搶一把又舊又破的蒲扇,驅散蚊蠅,掀起徐徐微風,裹挾著濃濃愛意。從那時候起,趙鳳聲明白了愛一個人到了
極致,才會心甘情愿的付出。
趙鳳聲聽到對方侮辱他生命中第一位女人,五指攥起,沒有絲毫猶豫,轟出了帶有雷霆之怒的一拳。
可拳頭還沒砸在高滿倉討厭的臉頰,就被一只大手死死握住。
小茹。
一個名字好笑卻又長相恐怖的怪物。
“媽的竟然敢偷襲本公子,敬酒不吃吃罰酒”
高滿倉抄起香檳,沖著偷襲者的腦袋狠狠砸下“操你媽的”
啪
玻璃碎片在趙鳳聲額頭四散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