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鳳聲跟老爺子嘮了會家常,溜達到自家飯店進行頭次觀摩。
桃園酒樓位于桃園街正西,緊鄰生活區和一個大型超市,作為飯店而言,地理位置相當不錯。趙鳳聲沒開過餐館,覺得附近消費人群大多是平民百姓,賣不了好價格,于是沒抱有月入數萬的宏偉期望,細水長流,能保持盈利已經難能可貴,等他走進飯店,看到頗具小資情趣的前衛裝修風格,瞬間有些頭暈眼花。
他印象中的桃園酒樓,大概是木頭桌椅搭配壁紙墻漆,撐死再拿石膏板吊個頂,中規中矩,跟沙縣料理和大紅門料理持平,這就算不錯了。但飯店裝飾跟他臆測的大相徑庭,綠意盎然,鮮花擺放在各個角落,在燈光映襯中顯得美輪美奐,到處彌漫著花草芳香,根本沒有飯店那種作嘔味道。整體路線走的是目前挺流行的主題餐廳,面積不大,造型雅致的桌椅板凳,帶有防滑功能的地磚,每一處都獨具匠心,最引人矚目的就是一個兩米多長的海缸,造景別出心裁,珊瑚
和海魚相映成趣,碧藍睡眠使人心曠神怡,將飯店瞬間拉高了幾個檔次。
如此精妙的布局,恐怕全部出自二妮手筆,大剛和花臉泡妞打架在行,審美還是省省吧。
“先生,我們已經打烊了。”一位四五十歲的大姐看到趙鳳聲進屋,迎了上去,客氣說道。
“沒事,我找人。”趙鳳聲轉了一圈,發現角落里有一道熟悉身影,摸著下巴,擠出一臉壞笑走了過去。
大男孩二十出頭,韓式卷發,短袖套頭帽衫,白白凈凈,一雙迷死女人不償命的眸子,不是崔家老四還能是誰
崔洋坐在外面,堵住了服務生打扮的小女生,單手托腮,撐在桌子上,明顯不讓人家離開,眼睛還不停擠呀擠,拼命在放電,身軀也越靠越近,把嘴唇都無恥地貼了過去。小女生看著像情場雛鳥,對他的攻勢招架不住,臉色漲紅,下巴收緊,雙手扭捏在一起,不知該往何處擺放,隨著崔洋步步緊逼,不斷往角落靠攏,再差一步就要跟墻壁進行親密接觸。
砰
崔洋腦袋挨了一記清脆板栗,疼得他像是被貓踩了尾巴,蹭的一下跳起,破口大罵道“誰他媽敢跟老子鬧著玩,信不信老子把你腦袋開了瓢”
崔老四家境優越,不差錢,背后又插著趙瘋子和大剛旗號,黑白兩道都有人給他撐腰,在武云簡直能橫著走。崔少爺正在調戲清純可口的小美眉,哪個不長眼的敢去打擾他的雅興還特么敢彈腦瓜崩,差點讓崔少爺嚇出心臟病,活膩歪了
“年齡長了,脾氣也跟著漲啊。你這臭小子磕藥磕錯了,磕成二踢腳了咋火氣這么大,看來得幫你一把。走,帶你去廁所好好冷靜一下。”趙鳳聲拎著他脖子,含笑說道。
“臥槽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