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術練到花臉這種境界,力道拿捏已經爐火純青,他又深知人體穴位用途,所以打昏對手并不是一件困難的事。
吳南這些蝦兵蟹將,只不過是敢打敢拼的普通人,沒練過國術,更沒見過高手們捉對廝殺的場景。欣賞到花臉如同砍瓜切菜又充滿美感將手下撂倒,吳南突然想到坐井觀天這個詞,難道趙鳳聲那些人,全都是以一敵百的怪物一想到這里,吳南全身泛起冰涼感覺。
“好像只剩你一個了。”花臉來到吳南身前,盯著
瑟瑟發抖的年輕男人,面無表情說道“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如果不是我哥不想惹事,真以為你們這幫雜碎能夠在江湖里蹦跶既然敢對我嫂子下手,想好付出的代價了嗎”
“別殺他”
始終躲在床上的女孩尖叫一聲,跌跌撞撞跑下床,挽住花臉手臂,哭哭啼啼說道“不要殺我老公”
一張稚嫩的臉龐梨花帶雨,即便是花臉都有些動容。
噗呲
利刃穿透皮膚的輕響。
女孩咧起嘴角,笑的異常詭異。
花臉只感到腰間傳來一陣劇痛,抓住偷襲女孩的雙手,將她重新甩回到床上。
伸手摸向腰部,只感到灼熱的鮮血泊泊流出,花臉狠狠瞪了一眼女孩,“要不是我從來不打女人,你早死了”
錳鋼短刀出現在眼前,蓄勢待發的吳南終于找到了下手良機。他清楚,再不動手,自己十死無生。
在刀尖距離自己不到十公分的時候,花臉猛地托住手臂,手腕扭動,對方手臂跟著旋轉,咔嚓一下,小臂竟然被生生掰斷,疼的吳南齜牙咧嘴滿頭大汗。
“知不知道怎樣死亡才最痛苦。”花臉控制住對方,輕描淡寫道。
吳南的力氣全用在了掙扎上面,哪有功夫回答。
花臉奪過錳鋼短刀,以極慢的速度推進到吳南嘴巴附近,語氣溫柔的像是對待戀人一般,
“喉嚨被一點一點戳透,試過么”
吳南眼珠凸起,渾身巨顫道“求求求你,不要”
他終于清楚花臉的兇名是如何而來了。
小瘋子。
簡直比魔鬼還要可怕。
花臉笑了笑,比起女人還要千嬌百媚,“挺疼的,千萬要忍住。”
短刀插進吳南口腔,還差幾厘米就要刺穿薄薄的喉嚨。
“花臉,放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