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我們這行,今天不想明天,能賺錢,更得會花錢。我有一位朋友,土大款,資產過億,平時舍不得
吃舍不得穿,一分錢恨不得掰成兩半花,等到撒手人寰,二十多歲的小嬌妻攜帶資產改嫁了,一輩子努力來的成果,白白便宜了他人,你說他憋不憋屈尤其到了我這種年紀,歲月無多,應當及時行樂,千萬不要辜負了白在人世間走一遭。”韋八亢深有感觸道。
兩人在發表人生感言,泉子大大方方走進了浴池,一位女人將他調整到舒服位置,先拿木瓢將泉子頭部和臉部淋濕,接著按住他太陽穴,輕輕揉捏,嘴角含笑,說著不為人道的悄悄話,泉子笑的很邪惡,一把抓住女人手腕,猛地一拽,女人尖叫出聲,跌入溫泉,水花四濺,然后就不見蹤影,從泉子愜意的表情分析,只要是男人,都清楚女人的去向了。
“年輕真好啊。”趙鳳聲感慨道,將臉扭到一旁。
“不去為國爭光嗎兩位漂亮妹子似乎對你興趣很大。”韋八亢指著眼眸秋波似水的東洋女人笑道。
“您身體老,我是心老,受不了太刺激的玩意。您玩您的,不用管我。”趙鳳聲不愿跟韋八亢牽扯太多,提出了要走的意愿。
“客人不盡興,是我慢待了,走,咱們去喝杯茶”韋八亢提議道。
趙鳳聲世故久了,學會了從來不會當面翻臉,哪怕心里對橫行西北的巨寇有種厭惡感,還是點點頭答應。
兩人來到一處茶室,負責接待的也是位二十多歲的女孩,或許從事茶道行業,熏染了一身雅氣,姿容不俗,舉止從容,從略帶西北口音的普通話判斷,應該是雍城本地人。
韋八亢尊重趙鳳聲意見,拒絕了東洋茶品,點了價格不是很昂貴的鐵觀音,經過茶道女孩一系列優雅手法之后,茶香四溢,趙鳳聲端起茶盅品了一口,特意用味蕾去感受價格不菲的茶葉怎么個好法,結果很失望,跟十塊錢一斤的碎末子沒啥本質區別。
“你好像對我很抵觸,換句直白的形容,你很討厭我。”韋八亢端著茶盅漫不經心說道。
“除非您會讀心術,有國家頒發的證書,要不然我可不承認。”趙鳳聲打著哈哈說道。
“從你問我是否沾染毒品生意那一刻起,你就發生了變化,或許你在刻意收斂自己的態度,但是越收斂,越給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像你這種人,面對香玉滿懷的誘惑,不可能無動于衷,可你偏偏打了退堂鼓,所以得到的結論就是,你對我有抵觸心理,不想在我面前暴露出任何弱點。我跟畜生打交道多了,它們在遇到敵人的時候,表現的和你一樣,保護住身體最脆弱的部分,只將最堅硬的爪子和牙齒露在外面。”韋八亢慢悠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