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主意”醉酒男人莫名其妙,可還是邁著搖晃的步伐走在張烈虎身后。
“來了不就知道了。”張烈虎雙手插兜,走路都帶著一股狂拽勁頭。
兩人來到路虎衛士旁邊,張烈虎驟然轉身,長臂舒展,利用一米八七左右的身高,直接將身高不足一米七的醉酒男子脖頸拎住,沒等那人呼救,張烈虎直接將人提起,砰醉酒男人的臉部跟車門來了次親密接觸,只不過張烈虎的力氣比他超出太多,不僅僅是牛娃子磕破嘴皮那樣簡單,鼻子骨折,腦門頂了個紫色大包,嘴皮也腫成香腸狀,鼻涕,眼淚,鮮血,混合在一起,五彩繽紛還挺好看。
“你你敢打我”醉酒男子臥倒在地,萬萬沒想到這名陌生人說動手就動手,說著含糊不清的話,眼中全是憤懣。
“小師弟,滿意了嗎”張烈虎朝著牛娃子笑道。
不知所措的山里娃撓撓頭,不知該給好評還是差評
。
“我師弟滿意了,我還沒滿意,看你流到爺門上這灘東西,趕緊舔干凈,一人咽不下,就把你家人叫來一起舔,直到爺點頭為止。”張烈虎雙手環胸,笑容詭異,頗有點地痞無賴的架勢。
張烈虎從出生起就是混世魔王,但從不對自己人下手,矛頭一致對外,靠著拳頭成就了街里小霸王的名頭,從幼兒園到小學,又從小學到中學,一路欺負過不少同齡人,直至大學里才鋒芒盡退,說到欺負人,他可是祖宗級別。
“你給我等著”醉酒男人眼見不敵,狼狽起身,轉身就要往胡同里跑。
“干嘛,一對一打不過了,想喊人來茬架不在道的東西,什么玩意。”張烈虎一腳踹出,醉酒男人又撲通倒地。
兩人鬧出的動靜,引來了吃瓜群眾圍觀,心想二世祖們又吃飽了飯撐得,打架都打的天搖地動,既然融不進他們的生活,瞧瞧熱鬧也不錯。
“住手”
幾名男人跑到張烈虎面前,攙扶起滿面桃花開的醉酒男子,一人正要替朋友出頭,胳膊卻被狠狠拉了一下,那人詫異轉身,看到了這群人里面地位最顯赫的馮樂燦,竟然露出誠惶誠恐的表情。
“張總,怎么是您”聯想到張烈虎已經自立門戶,馮樂燦硬生生將張少變成了張總。
“我說一南蠻子怎么敢在四九城撒野,原來有火山哥撐腰,許久不見,火山哥依舊一臉腎虧啊,不知誰家的俏寡婦有那福氣,竟然能把火山哥弄得滿兜六味地黃丸,嘖嘖,那場面,令人血脈賁張啊。”張烈虎咧了咧嘴,擠出高度近視眼都能聞得到的壞笑。
馮樂燦,張烈虎的同齡人,爺爺那一輩也在中南海任職過,父親在部里任正廳級干部,算是一位根紅苗正的官場子弟,從小也是個沒事找事的二百五,不過,自從被張烈虎收拾過以后,氣焰就收斂了許多,再加上過了而立之年,圈子選擇性的越來越小,慢慢從紈绔子弟變成了商界精英。
“張總,您又說笑了。”即使被人調侃,馮樂燦依舊半個屁都不敢放,只能尷尬地搓著雙手。
沒辦法,論家世,身手,人脈,關系網,馮樂燦絲毫不占上風,要知道張烈虎太會做人,身邊聚集的那幫二世祖,個頂個的牲口,家里出個正部級都不算稀罕,副國級都有幾位,想要跟張烈虎叫板,那得搬出同樣的陣容才有勝算。贏不了,那就認慫,反正馮樂燦被張烈虎欺負又不是一次兩次,又過了鋒芒畢露的年紀,不就服軟么,沒啥大不了。
“怎么著,你們是繼續叫人,還是開打,我就一個,你們來多少都行。”張烈虎挽起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