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塵坐到主位下首的第一個座位上,隨即自然的摟住了鳳幽染纖細的腰肢。
鳳幽染十分的無奈。
她沒料到墨玄塵會這般粘人。
前一刻還高冷的要死,這會兒就這么無賴。
也是沒誰了
說好的冷酷嗜血狠戾呢
都是假的嗎
紫陽帝跟在兩人后面,見墨玄塵已經坐下,連忙上前俯身道,“君上還請上座”
墨玄塵把玩著鳳幽染柔軟無骨的小手,冷冷的道,“不必了,本君是客,自然知道自己該在什么位置。”
隨后,紫陽帝硬著頭皮坐到了首座,如坐針氈般坐立難安的。
先前的話被墨玄塵打住了,但是他知道這還沒完。
紫陽帝咬了咬牙,眸中閃過一抹狠絕,“不知如何做,才能令姑娘消氣”
鳳幽染靠在墨玄塵的胸膛,把玩著墨玄塵的墨發,“把紫陽流云請上來我們看看唄,看他到底在天牢里反省的如何。”
紫陽帝一噎,這次心真的是沉到了谷底。
一股絕望驟然從心間生了出來。
他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該怎么辦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紫陽流云已經很慘了,可是他并沒有命人給紫陽流云用刑啊。
這會兒正有人在天牢里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呢。
半響紫陽帝也沒有動作,鳳幽染心間了然,挑了挑眉說道,“陛下莫不是在擔心什么”
她自然知道紫陽帝在擔心什么。
即便是紫陽流云在天牢,可也就是個噱頭,說不定小日子過得不是一般的好呢。
墨玄塵冷冷的掃了一眼面色難看的紫陽帝,緩緩的開口,“將紫陽流云帶過來。”
紫陽帝身體一震,背后冷汗連連,額頭再次冒出了無數豆大的汗珠,“君上那逆子在天牢里弄的頗為狼狽,實在是不易出現在宴席間,要不就算了吧”
頂著墨玄塵那能凍死人的目光,紫陽帝硬著頭皮說了出來。
沒辦法,紫陽流云是他最為看中得意的兒子。
把紫陽流云打入天牢只不過事走個過場,為了給墨玄塵一個交代而已。
可是現在來看似乎這招根本就不管用啊。
紫陽帝現下心里已經急得焦頭爛額了。
想著能拖一時就先拖著。
可是墨玄塵卻并不想給他這樣的機會。
直接無視掉紫陽帝的存在,對著一旁的空氣說道,“去天牢將紫陽流云帶過來”
影二走了出來,拱了拱手,“是”
隨后,一閃又消失在了大殿里。
對此,紫陽帝面色一僵,眉心跳了跳,腦子里的那根弦蹦的緊緊的。
大殿上頓時寂靜的嚇人,仿佛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眾大臣也算是看明白了,他們的陛下想要保住紫陽流云,而魔殿君上卻是鐵了心要讓紫陽流云不好過。
所以說,沒事你隨便招惹人家干嘛。
這可不就是自找的嘛。
其實在眾大臣里還有一個人,心里也害怕不比紫陽帝少。
那就是當朝丞相洛南山。
那日發生了什么事他心里也是無比的清楚,主要原因就在他的女兒洛依依身上。
洛南山心里希望鳳幽染把洛依依當時在場的事情給忘記。
這樣他也就不用跟著提心吊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