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天說殺就殺了,干脆利落,如殺草狗,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諸多武者見此,都嚇得渾身如篩糠般哆嗦,大氣不敢出一聲。
如果說姜天殺了洪天照讓大家震撼,但現在姜天殺了卜算子長老,那可以說是把大家都鎮住了。
“簡直是個大魔頭啊,不顧一切,喪心病狂,任誰有多大的后臺都沒用”
陳博腫成豬頭的臉頰肌肉一陣顫抖,情不自禁地再次尿了一泡。
“現在,還有誰不服的嗎”
姜天掃視了眾人一眼,臉色清淡,好像殺了卜長老就是殺了一只螞蟻一般。
這一次,所有人都低下頭來,瑟瑟發抖,都不敢與姜天對視。
“我等神農派弟子臣服”
此刻,連沈蔓歌都支撐不住了,滿臉屈辱地盈盈拜倒在地道。
“此等本事,慢說是庇佑姜家,就是橫推華夏都無敵啊”
姜琳一臉崇敬地看著姜天,粉拳緊握,就好像獲得了天大的靠山和依仗般。
被姜天用強悍的神識抹除了記憶,這些武者就被姜天揮手驅散。
晚上,回到藥都酒店。
姜琳打扮一新,就是興沖沖地來到了姜天的房間,卻見那高高在上的沈蔓歌此刻好像受氣的小媳婦般瑟縮地坐在姜天身邊。
陳博卻跪在地上,如忠實的奴仆般,給姜天他們泡茶倒水。
而姜天,則是一臉閑適安定,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之上,巍巍然一派大宗師的氣派,上位者的氣勢十足。
“姜天,不姜大師,我是不是來的時間不對啊”姜琳心驚肉跳,戰戰兢兢地問道。
“你也叫什么姜大師搞笑”
姜天擺了擺手,溫和地笑道“無論咱們小時候有過多少摩擦和不愉快,你都是我的堂姐。血脈親情,是誰都割裂不了的。坐吧”
一句話把姜琳感動得好懸沒有流下淚來,默默地坐在姜天身邊。
“姜大師,就是這樣,那些草藥經過神農鼎凝結的靈氣水的灌溉,就產生了青木氣息。”
沈蔓歌結束了匯報。
“嗯,那鼎是木質的,聚集的應該是青木靈液,那應該是千年年份的青木打造而成”
“可作為我五行聚靈陣的青木材料”
姜天淡淡一笑,道“好,咱們歇息兩天,后天出發,去神農派”
“您,您要去神農派干什么”沈蔓歌吃了一驚,顫聲問道。
“當然是殺人奪寶啊你這個小娃娃犯錯,我當然要找你家家長負責了”
姜天磕著瓜子,將瓜子皮吐在地上,陳博連忙跪地撿起。
“姜大師,你不要非要搞得這么魚死網破吧”
自己明明比姜天大好多歲,卻被他老氣橫秋地叫做小娃娃,沈蔓歌氣得臉兒都白了,但想起姜天的神威,卻不敢造次,嫣然一笑,拉著姜天的大手,湊到姜天身邊,嬌聲嚦嚦地道
“你可知道,我是燕京沈家子弟,而且是神農派首席弟子。以后,神農派要傳到我手里的”
“那又如何”姜天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