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二伯母這話,在場的眾人都是恍然大悟,又從震驚變成了不屑。
姜清風此時才想到這個關節,當即冷冷一笑,喃喃道“這種虛假繁榮,就好像沙雕城堡般,經不起任何風水浪打,早晚要現出原形的。”
他眼神陰沉,心中一片幸災樂禍的嘲諷
“甚至他們現在把姜天捧得越好,等得知真相后,姜天反而摔得越重。”
“你瞧,他還洋洋得意,談笑生風的
”
姜半夏深以為然,清澈的美眸滿是嘲笑,像是看死人一般看著姜天,冷笑道“這等豪強人物,敬你都是為了從張家得到好處的,到時候,你無法兌現,他們非把你活剝了不可”
“是啊,媽蛋啊,我剛剛都想過去給他道歉了,幸虧我媽及時提醒,否則,我丟人丟大發了”
姜潮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道。
“這位女士,你不要亂說”
二伯母這句話,周正浩卻聽見了,他猛然回頭,暴喝一聲“若不是這是老爺子的壽辰,大喜之日,你可知你說了這番話,我已經殺了你了”
他草莽出身,兇神惡煞般,二伯母嚇得渾身一激靈,冷汗都下來了,臉色無比尷尬。
周正浩殺氣騰騰地環視眾人,寒聲道“姜大師威壓嶺南,又豈能你等能置喙的”
此時,一名青年快步跑了過來,嚷嚷道“不好了,不好了,虞強來了我在村口看到了他開車過來是來找姜天的麻煩的吧”
“什么他來了”
姜知行臉色一驚,虞強之前輸給姜天一輛跑車,此時不會來砸場子吧
張晚晴更是一撫額頭,臉色很難看“這虞強好生歹毒啊,專門撿這等重要的日子過來,豈不是公然抽我們的耳光嗎”
“呵呵,這下露餡了吧他在江北騙得眾人團團轉,但是卻騙不了金陵的人啊”
姜半夏拍著玉白的小手,歡呼雀躍地道。
對此,姜清風已經懶得說什么了,只是滿臉不屑地搖了搖頭。
“等著瞧吧,虞強不弄死他,算是他燒高香”
姜潮陰陽怪氣地笑著道。
只是,他的笑容還未徹底綻放,就死死地僵在臉上,再也笑不出來。
“湯少,就是這里”
只見在金陵呼風喚雨的虞強點頭哈腰地在前面給幾位氣度不凡的青年引路,似乎他們的身份還更高貴一般。
其中一位,佛系打扮,頭發剃得只留著一層短短的青色的頭發,穿著對襟長褂,腳踩軟布鞋,手里捻動著檀木佛珠。
一位衣著華貴而時尚,器宇軒昂,長相分外帥氣。
另外一位則是一身軍迷打扮,有幾分鐵血的味道。
最后一位則是殺氣騰騰,身材高大,一身迷彩裝,標準軍中強者,還跟著一個長相甚為漂亮和時尚的妙齡女子。
“羊城大少湯少澤”
姜潮臉色一驚,好懸沒有一屁股坐在地
上。
“白愁飛和鐵明皇”
姜清風臉色蒼白,眼神驚懼,聲音嘶啞。
他已經意識到賭石事件的嚴重性
虞強請動了羊城的勢力打壓姜家了
他們若聯起手來,那就不是姜天受到責罰完蛋的問題了,而是整個姜家都要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