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應該不知道我來燕京啊難道老媽告訴她了”姜天接起了電話。
“表哥,你能不能來燕京一趟”張依琳的聲音帶著哭腔,著急得不行。
“怎么了”姜天一驚。
“爺爺發現是我偷的養神玉符了,我把你給我玉髓符給他們,但他們不信要家法處置我”
這時候,聽筒里又傳來一聲威風凜凜的怒喝聲“張依琳,還不趕緊出來,你躲得過去嗎撞門,撞門”
接著,在轟然的破碎聲和張依琳的驚叫哀求聲中,電話就斷了。
“這張家,還真是白癡啊”姜天臉上浮現出一股怒意,快步朝著門外沖去。
張家的家法處置,那不是鬧著玩的,很可能把張依琳打得半死不活。
“姜大師,您這是要去哪兒啊我送您過去”
陳子凡一進來,就見姜天一副要殺人的樣子,氣息很狂暴,頓時嚇得一跳。
姜天原本是想踏著飛劍過去的。
但他知道,在燕京那是京畿重地,航空管制嚴格,自己這般飛行,沒準會引起軍警的大亂,回頭還得給麻煩曹老。
念及此處,他一轉身道“子凡,你送
我出門我要去收拾幾個人”
“得叻”陳子凡聞言大喜。
終于又能給姜大師辦事兒了。
陳子凡的車子是一輛09年新產的紅色布加迪威龍愛馬仕特別般,售價4300萬。
頓時開成一道炫目的火焰,朝著張家進發。
“燕京張家”
聽到要去燕京張家,陳子凡就撇了撇嘴,義憤填膺地道“一個在燕京排名幾十開外的世俗家族啊,也敢招惹堂堂姜大師,還用您動手,我一個電話就能滅掉他們”
“呵呵,那是我外公家當然敢招惹我了”姜天雙眸閃過一絲犀利之色,臉色不悅。
對外公家,除了四舅和張依琳,他一向是沒任何好感的。而在張家眼里,恐怕也從未將自己當成他們的外孫。
“哦,看來姜大師對外公一家,不太滿
意哦”
陳子凡頓時留意了,不過,姜大師對那個叫張依琳的表妹應該是很好的。
只用了一個小時,布加迪威龍就來到了張家大門前。
姜天神識一掃,就看到張家大宅深處的祠堂小院內,張依琳披頭散發五花大綁地跪在滿是堅硬冰雪的地上,瑟瑟發抖,搖搖欲墜。
寒冬臘月,氣溫都有零下幾度了,卻只給穿著一件襯衣,襯衣都被鞭子抽破了,上面有著累累鞭痕,皮開肉綻。頭發上,結滿了白色的冰霜,皮膚也被凍得青一塊紫一塊。
“一個小時,還佩戴著護體玉符,依琳還是被這幫雜碎折磨成這樣,張家對付自己人倒是很有本事啊”
姜天往身上打了一個隱身符,猶如一道狂風般,直接沖入張家大宅中。
事實上,張家下手太狠了,簡直是把張
依琳往死里打,如果不是有護體玉髓符,張依琳可能早就死于非命了。
姜天在祠堂門口驟然現身。
兩名守衛見姜天忽然出現,拔出警棍,大喝一聲道“什么人,趕緊出去張家祠堂重地,外人不得入內”
姜天二話不說,啪啪兩個大嘴巴子,直接將二人抽飛出去,倒地昏迷不起。
砰
姜天一腳把祠堂的木門踹得粉碎,快步沖了進去。
張依琳見此,精神一松,委屈無比地小嘴一扁,含淚喊了一聲“表哥,你可來了”就暈了過去。
姜天沖過去一把抱住她,心說若晚來一個小時,張依琳可能被他們折磨死了。
嗤地一聲,姜天一掌斬斷她的身上的繩索,然后將風衣脫下包裹著她,喂給她一枚培
元丹和幾枚療傷的丹藥,往她體內輸入一股真元溫養身體,煉化丹藥。
“哥,這是什么藥啊我感覺好舒服啊”
張依琳緩緩睜開眼睛,只覺得渾身暖洋洋的,肌膚也癢癢的。
她定睛一看,腿上的傷疤竟然已經好了,她感覺太神奇了,對姜天也崇拜到極點。
“走吧我帶你走,離開張家,再也不要回來了,好不好”
姜天心中燃燒起騰騰的怒火,無法遏制,扶起張依琳就往門外走去。
不能留在這里。
姜天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把張家給滅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