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輪車做好了,早等候不及的長孫順德一屁股把蕭寒撅到了一邊親自推著車,像是推糞的老農一般滿城轉悠,估計知道的說這是大將軍在實驗新器具,不知道的還以為長孫順德犯了癔癥被人用完了,連狗都不如心酸的蕭寒鉆廚房化悲憤為食量。。但是全城的鐵匠和木匠卻都瘋了圍著外面轉了一圈回來的大將軍說了,今天做不出一百套來,哪個匠人都別想吃飯軍令一下,所有的工匠都含著眼淚手了,連皮匠都跟在后面屁顛屁顛的的鋸木頭因為長孫順德說的匠人似乎也包括他們城里掀起了超大規模的生產運動,但是李世民程咬金幾人卻渾然不知,他們早早各自帥領著玄甲軍出城去了。秦叔寶覺得以戰代練是最好的訓兵方式李世民也深深贊同,真正的鐵血之師無一不是戰場廝殺出來的再加這峽州城附近雖然沒有大的戰事,但是土匪強盜卻有不少出去剿個匪,即練了兵,又能弄回些人來做苦工,一舉兩得豈不美哉出了城,幾個百人隊開始分開行動在消息靈通的向導的指引下,向著各路山匪進發而去此時間不太平盛世,在這個世道,處處都在打仗農民種不了地,匠人做不得工。都吃不飯了,不出去偷,出去搶怎么辦雖然現在外面的過路人也沒什么油水,但是好歹也是無本的買賣。再加做不了買賣的時候山打打獵,采采野果。再有勤勞的還能開辟塊田地,一年下來怎么也能有口飯吃,也算是窩在村子里強太多了。峽州城西南邊一座靠近官道的山,有一群強盜駐扎在邊,此群山賊平日里劫道攻城,犯下了不少案子不過這群山賊雖然兇狠,卻極少傷人性命。再加人數眾多,官府一時半會也動不得他。山賊的頭領名曰張老虎,他家在隋朝時候也算是富家子弟。從小習得武藝,兩把長刀也耍的虎虎生風。后來奈何家道落,再加天下大亂,張老虎實在沒辦法,帶著自己家的幾個忠仆和老娘山占了一個山頭,落草為寇。張老虎此人很是聰明,雖然說小時候偏愛武藝不愛念書。但是論應變機智,都是佳之選。再加此人每次下山“拿貨”的時候總是沖鋒在前,撤退在后慢慢也籠絡了一些人手。在這附近,猛虎寨子的威名也算是讓行商聞風喪膽。只是,猛虎再猛,遇到九天的真龍也要完蛋。日正午,猛虎寨子的人正是最悠閑的時間。荒唐一夜的張老虎打著哈欠從房里走出,看到寨門斜斜的半開著,不禁皺了皺眉頭,照著旁邊靠著欄桿打盹的小嘍啰便踹了過去。“混蛋,今天怎么不關門”小嘍啰睡夢平白無故挨了一腳正要發怒,一聽卻是寨主的聲音,趕忙點頭哈腰道“大哥你起來了這不是二當家的帶人去山里打獵去了,特意給他們留的門么。”“打獵這時間山的東西都懷著崽子,打什么獵”張老虎聽的心里略微有些不快。小嘍啰則笑嘻嘻的站起來答道“大哥,怕什么山獵物那么多再說了,二當家可以光打公的,不打母的嘛”“放屁”張老虎笑罵了一句,“你以為這是讓你在豬圈抓豬一箭射過去,發現是個母的,你還能救活”“嘿嘿,老大說的對,小的放屁,小的放屁”“滾過去干活成天到晚不干點正事知道懶”又是一腳過去,小嘍啰捂著屁股跑的風快張老虎在后面哈哈大笑,作為山寨頭領,張老虎無疑是寬厚的。笑過之后,張老虎突然想起門似乎還未關,不禁啞然“一群混蛋,懶得連大門都不關了還得我這老大去關門,一個個慣的都反了天了”搖著頭走過去關門,誰知張老虎剛走到門口,突然間感覺心里一陣悸動多年來生死之間養成的習慣讓他下意識臥倒在地伴隨著張老虎毫無征兆的猛然一趴,一條鐵锏幾乎是擦著他的頭發掃了過來,帶起的罡風刺的張老虎頭皮都在發麻從死神手里撿回一條命的張老虎心神大亂根本來不及看清來人,只能聽到對方輕咦了一聲,似乎頗為驚訝。地一滾,張老虎什么都顧不,只是亡命的往后狂退他早不是初出茅廬的瓜娃子,遇事只會大喊大叫,在剛剛一瞬間,他已經清楚知道那一鐵锏的力量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掄出來的更別提他這山山下還有好幾道暗哨,能神不知鬼不覺摸到這里的,又豈是輕與之輩還好,來人沒有乘勝追擊,或者說人家根本不屑于追擊連滾帶爬的張老虎背靠一組兵器架子站穩,瞇著眼看寨門處站著的青年漢子。“有人闖山門啦,兄弟們啊”張老虎猝然之間差點吃了大虧,寨子里其他山賊此時也發覺了有人闖入,紛紛大叫著抄兵器圍了來。“別放箭”秦叔寶看著沖前來的山賊,不屑的吩咐了一聲,身后立刻有人大聲應諾緊接著,二三十個黑甲軍卒便從寨門外閃了進來,迎著山賊沖前去一時間,兵刃交錯,拳腳相加只是沒用多大點時間,地躺倒一片。看到哀嚎遍地的手下,張老虎的臉都在抽筋自己這打遍周圍無敵手的手下在對面人手下像是沒長大的孩童一刀砍過去,人家不閃不避,鋼刀砍在盔甲連道印子都沒有但是人家連兵器都不用,只消一拳,自己這邊軟軟的癱倒在地,算醒著,也只剩下哀嚎的份。“停”張老虎大叫,反身從兵器架抽出長刀,遙遙指著拿著雙锏的秦叔寶喝道“你們是誰欺負一群沒吃飽飯的算什么好漢有本事沖我來”秦叔寶一聽,頓時笑了,制止了想要前的唐卒,一步一步走到張老虎面前“我們是誰我們是官兵官兵抓賊天經地義至于說欺負人,來,打贏我,放你們一條生路打輸了,跟我老老實實回去做苦工抵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