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哥”
“蕭哥”
兩個驚喜的叫聲幾乎同時響起。李神通摸著腦袋看一旁羞紅臉的紫衣,眼珠子一轉,心里突然透亮了起來
“紫衣,神通你們怎么在這里”蕭寒有些驚喜的問。剛剛一路的恬靜蕩平了蕭寒心的怨憤,此時再見故人,心里只有一份欣喜。
紫衣臉色微紅,低著頭對蕭寒做了一蹲禮道“見過侯爺,恭迎侯爺征戰回家”
“李神通恭迎蕭侯爺百戰歸來”看到紫衣行禮,李神通也不得不梗著脖子吼了一聲,然后不情不愿的拱拱手。不等蕭寒回禮,便一蹦一跳的沖到了蕭寒身邊,身手在他身摸索起來
蕭寒最受不了癢,一巴掌拍開李神通的爪子,對他氣道“你神經病啊摸什么”
“神經病是什么東西”李神通有些不解,不過很快便怒道“嚷什么我這不是看看你受傷沒受傷好心當成驢肝肺”
被小家伙呵斥了,蕭寒的心情反而越發好了起來。他喜歡這種毫不做作的感覺,而不是客氣到誰先邁腿都要爭辯半天。
伸出胳膊對著李神通和紫衣了一下,蕭寒神氣的說道“沒受傷連油皮都沒破,不光毫發無損,反而賺了兩座山和一大筆錢,怎么樣滿意了吧”
“切滿意什么受傷又不是我心疼”
李神通翻了一個白眼,揉揉鼻子看起來還想再說什么,卻被紫衣一把揪著脖頸拽了回來
緊緊的揪著李神通,紫衣有些期盼的問蕭寒“侯爺,您這次回來,還要出去么”
蕭寒嘆了口氣道“對啊,這次只是回來看看,很快要再出去。”
“哦”紫衣有些失落,不過很快便整理好情緒,向著蕭寒道“侯爺一路勞頓,趕快回家歇一下,奴婢去通知家里人設宴”
說完,紫衣便拖著手舞足蹈的李神通往侯府大院跑去,空留下蕭寒和愣子面面相覷。什么時候,紫衣管著設宴了這不是呂管家一直干的么
紫衣走了,但是其他人卻都出來了,剛剛李神通喊得聲音太大,他們早聽到了。只是看到紫衣,一個個不好意思出來打攪。現在則沒關系了,主人家征戰回來,他們怎么也得出來迎接一下才是。
人太多了,后來還有很多聞訊趕來的莊戶。也不知這回了多少禮,蕭寒直感覺腰都快斷了才終于到侯府。
爬臺階,心道終于可以歇歇了,但是那里料到,一進門,當頭一篷沾了水的松柏枝子便打了過來
“啊干嘛冷”蕭寒哪里有防備直接被樹枝帶起的涼水淋了一頭一身。狠狠的打了一個冷戰,這才看到張強正提著樹枝子沖自己哈哈大笑。
“你回來了兄弟”把去晦氣的松柏枝子往地一丟,張強過來給還沒反應過來了的蕭寒一個大大的擁抱分開后,張強又狠狠地拍了拍蕭寒的肩膀,大笑道“辛苦了先去洗澡我們開席大慶”
蕭寒到現在都沒完全反應過來,傻傻的看著張強問“洗什么澡我身干凈著”
“哎”張強不悅的撇撇嘴,推小孩一般推著蕭寒往屋里走,一邊走一邊道“知道你干凈,但是從軍回家的人必須要洗澡趕緊的,這么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