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蕭寒抽空冒出腦袋問了一句。
孫思邈對其嗤之以鼻“你不是說老子么,怎么道德經里的都不知道”
“道德經”蕭寒苦著臉說“就是道可道,非常道那里面的我的親大爺這東西連意思我都搞不明白,怎么能背過你行行好,算我說錯話了行吧趕緊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面對著這樣一個不要臉的人,就算是孫思邈也無可奈何,你跟他講道理,他跟你講老子,你跟他講老子,他跟你裝孫子你告訴我,這怎么弄
眼看這時愣子和大牛也回來了,孫思邈索性不理睬蕭寒。自顧自的翻出蕭寒的露背裝,再次從上面撕下兩塊布頭替愣子堵著鼻子,隨后便搖著頭,回自己的帳篷休息而去。
孫思邈離開了,蕭寒和甲一幾人皆松了一口氣。剛剛的孫思邈太嚇人,這出世修道之人怎么也這么大火氣看來修道功夫還是不到家,達不到唾面自干的境界
夜深了,鬧劇也到了收場的時候。
被甲一踹走的帳篷也重新撿了回來,其中幾處斷了的地方用樹枝暫時支一下,怎么也得先對付過今天晚上再說。
做完這一切,剛要躺下的蕭寒突然感覺好像少了點什么再瞅瞅四周,猛的想起最愛看熱鬧的小東竟然一晚上都沒露面這明顯不合常理
當場嚇了一跳的蕭寒趕緊跳起來要去找小東,結果還是眼尖的甲一發現毯子上好像還有個人形。
過去把皺的沒樣子的毯子一把拽來,毯子下的小東口水流了一地,嘴里還和老鼠一樣磨著牙
用腳輕踢了踢小東,小東依然沒有任何醒轉的跡象。看的蕭寒和甲一直咋舌,這得多大的睡性外面都鬧成這樣他還睡得著
想比好基友小東,愣子現在是睡不著了
兩個破布堵在鼻孔上,呼吸都困難。而且也不知是心理原因還是什么,總感覺這兩只鼻孔有血流出
跟閉上眼準備睡覺的蕭寒一說,結果煩躁的蕭寒直接把他攆出了帳篷。
“左鼻孔流血舉著右手,右鼻孔流血就舉左手放心,我當初老師就這么教我的”
“侯爺的老師教的那一定好用不過我兩個鼻孔都流血,那該怎么辦”
“說你笨,你還真笨兩只鼻孔都流血,那就兩只手都舉啊我得睡覺了,再來吵我,打斷你的狗腿”
扔下這一句,蕭寒一屁股把小東撅到一邊,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窩里準備睡覺。
盡管還想再問其他的,但是為了自己的腿,愣子還是老實的跑到火堆那里坐著
不過兩只手一直做投降狀,樣子確實有些不大雅觀,以至于把輪值的甲四都笑的活不成了氣的愣子連踢帶踹將他趕了回去,反正現在自己也睡不著,那自己一個人值班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