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這這么大一張弓誰能拉的開侯爺這要用它射什么射犀牛”
木匠鋪子里,愣子正目瞪口呆的看著新鮮出爐的這架大弓
大腿粗細,一丈來長豎起來足有兩個人高,粗大的弓弦拇指粗細這哪是弓,床弩都沒這么大的
而且大就大吧,這做功的材料也太不講究了最重要的弓身好像就隨便找了一塊木頭對付對付,做出來甚至都有些扭曲,這也能叫做弓不怕拉著拉著斷了繃著自己
“難不成,侯爺這是在逗樂”
心里的這個念頭剛剛生出來,立刻就被愣子否決了。
他雖然并不機敏。但是也知道自家侯爺雖然有時候會不著調,但他卻從不做無用功現在既然做了,那就肯定有他做的道理
就在愣子還在目光呆滯,胡思亂想之際。蕭寒卻伸手扯了扯弓弦,然后撓撓頭對一旁伺候的老木匠道“我記得這一套還應該有個木餅,對,還有一個油瓶一樣的木錘”
“木餅木錘”老木匠看了看蕭寒,此時也是有些不明所以。心道這一大早晨,侯爺這究竟是要干嘛怎么凈做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不過疑惑歸疑惑,老木匠手底下卻絲毫不含糊聽蕭寒說完,立刻從耳朵上取下炭筆,就近在一塊木料上畫了兩個圖。
“侯爺,您看是這個樣子”木匠停下筆,指著圖畫問蕭寒。
蕭寒湊過去一看,立刻喜道“對對對就這個樣把木餅中間加一個把手,這個油瓶呸木錘做的大一點”
“好嘞您稍等,馬上就好”老木匠熟練的把炭筆往耳朵上一架,小跑的跑到外面,開始翻撿合適的木料。
趁著木匠忙活起來,愣子趕緊湊到蕭寒身邊,對著不斷撫摸巨弓的蕭寒問道“侯爺,哎,咱們弄這個干嘛”
“彈棉花”蕭寒敲了敲弓弦,頭也不回的答道。
“彈棉花,是個啥”愣子聽的越發的迷糊了。
“別叨叨的瞎問”蕭寒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然后道“等等你不就知道了哦,對了剛才讓你跟小東說說,把棉花都拿出來曬著,你說了沒告訴你,要是給我捂臭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愣子愣了一下,不甘道“不對啊,怎么能收拾我我可是一大早就跟他說了他要是不曬,要或者曬不好,豈不是我倒霉”
蕭寒開玩笑一般道“哼哼,這我可管不了你最好祈禱他做的好一點哦,還有那只傻狗,現在怎么樣了”
看著有些蠻不講理的蕭寒,愣子頗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有氣無力道“好吧,您說了算唄小奇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扔進一間空屋子里了,也沒給飯吃,據說昨晚叫了一宿,吵的旁邊屋子的人都沒睡好”
“還有臉叫那就讓它叫個痛快不用開門餓它三天再說”一想起小奇,蕭寒心里的火就蹭蹭的往上竄
活該接二連三壞了大爺的好事不餓你個狗急跳墻,都對不住自己昨夜懊惱一晚上
這倆人說著閑話,那邊的木匠卻干的極為利索。
不消一會,蕭寒要的木餅,木錘就被做了出來。用砂石粗略的磨去毛刺,不等木匠再細細打磨,蕭寒就已經急不可耐的提著走人。
反正又不是自己用,干嘛弄那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