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的嚇死老子了原來是你個混蛋,怎么,腦袋不疼了”蕭寒看著如喪考妣的漢子都樂出了聲
原來這不是別人,正是上次要和小憐結婚的那個楊地主的打手而且因為剃著光頭,被當初小東一頓猛敲他記得尤為深刻
漢子聽到蕭寒這話,下意識就摸了摸光光的腦袋,然后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侯爺小的真不知道是您要是知道是您,打死小的都不敢說話”
“蕭寒,他是誰啊”薛盼在一邊輕輕拉了拉蕭寒,指了指這漢子。
她這是有些好奇,不知道這人怎么會認識蕭寒,而且看起來還這么怕他
“哦,你說他啊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的小憐的事情他就是”蕭寒聽到薛盼詢問,忍住笑意,把當初怎么收拾那地主的事情告訴薛盼,尤其是打這光頭的事情更是單獨挑出來講了一遍聽的薛盼看著這光頭也有些忍俊不禁,也就蕭寒能弄出這么多花花來
對面年輕男女旁若無人的拿自己逗樂,漢子心里卻跟死了老娘一樣即不敢跑,也不敢說話
他是知道蕭寒的,上次就是得罪了這位爺,自家主人差點被那漢中刺史扒了一層皮,一大片土地拱手讓人這才勉強脫身。如果讓自家主人知道又再次得罪了這位爺,估計就不是刺史拔他的皮了,而是他先拔自己的皮
“你,過來,過來”跟薛盼說完上次的趣事,蕭寒心里一琢磨,便朝著漢子招招手。
“爺,您吩咐”漢子見蕭寒叫他,不敢遲疑,趕緊一溜小跑過來,點頭哈腰要是再吐吐舌頭,就像極了趴在地上的小奇。
“你,對了,你叫什么”蕭寒張了張嘴,突然想到自己打了人家一頓,卻到現在都不知人家叫什么
漢子小心的看了看蕭寒拱手敬畏的說道“回侯爺的話,小的是楊老爺的奴仆,跟的楊老爺的姓氏,而且小的排號第六,所以叫楊六郎。”
“楊六郎”蕭寒一聽這個霸氣的名字,下巴都差點都掉下來立刻追問“穆桂英呢你認識不”
那漢子卻是一臉茫然“穆桂英是誰俺這方圓十幾里,從沒聽說有姓穆的人家”
“哦,那是我想岔了”蕭寒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尷尬的笑了笑。
今天跟宋朝算是干上了,詩詞啥的都是宋朝,都忘了現在是唐朝。
“楊六啊,這個地方是你家的”拍完腦袋,蕭寒又隨口問了一句。
漢子一個哆嗦,不知道蕭寒要干嘛,但是也不敢撒謊,只能硬著頭皮道“是,這里是楊家的祖產,在湖的另一邊就是楊家的祖祠。”
“哦,我說這里怎么沒一個人過來,原來是你家的東西啊”蕭寒似笑非笑的說。
漢子聽著這似乎大有深意的話都快崩潰了
爺大爺你要干嘛就直說,這樣太嚇人了
還說什么沒人來蒼天可鑒,人又不全是我們趕走的今天這是碰巧,才看到了你,平常沒見有的是過來偷魚捕蝦的我們又說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