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信算了你當我是對李神通那小子的哥哥有信心吧對了,說起這小子,八輩子不來一封信,來一封信就是求救真是事到臨頭才拜菩薩”
哈哈一笑,把話題岔開。關于這些預知,蕭寒也并不敢透露太多。
畢竟他現在已經過得和縮頭烏龜一樣,能少透露點,就少透露點,萬一歷史真跟自己開一個玩笑,那到時候哭的還是自己。
薛盼也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見蕭寒不說,便很配合的問蕭寒“李神通三原縣小家伙怎么回事他怎么能向你求救,隔著這么遠。”
蕭寒踹了腳小奇,將這個懶惰的家伙踹起來,然后對薛盼笑道“就那個小家伙,這下估計是病急亂投醫了也不知他從哪里聽說我們皇帝陛下要以遇敵不戰的罪名砍了他哥哥,所以把他嚇壞了,滿天下相熟的人都發了信,也不想想誰能左右的了天子的想法。”
“哦還有這個事情然后呢”
薛盼聽是李神通的哥哥便有些著急,薛李兩家是世交,那個李靖雖然成天板著個臭臉,更是因為告密一事把皇帝得罪的死死的但好歹也是過年時節需要互相賀歲的親戚,怎么能忍心眼睜睜看他被砍。
“然后”蕭寒吐出一口氣,挺直了腰板,目視遠方“然后我就給他回信,說吉人自有天相讓他安心在家待著,別瞎操心,他哥哥應該死不了。”
薛盼不知蕭寒哪里來的自信,不過聰慧的她也沒有追問下去,而是皺著眉頭對蕭寒說
“蕭寒,你最近怎么就愛說些高深莫測的話”
“呃,有么”蕭寒聞言一愣,又習慣性的撓了撓頭。殊不知,這一個舉動立刻讓他恢復到原先的那個平常少年。
“嘿嘿,忘了跟孫思邈在一起時間長了,忽悠人這毛病一時半會改不過來”蕭寒不好意思的對薛盼咧嘴笑了笑答道。
把話說的云里霧里,這是蕭寒對付孫思邈的不傳之秘,因為如果跟老道說大白話,很容易被他接下來的問題問倒,弄得顏面盡失,還不如起口就飄渺不定,這樣讓老道問都沒地方問。
看著有些窘態的蕭寒,薛盼“噗嗤”一笑,宛若一朵盛開的荷花,隨后用沒拿荷花的手臂給了蕭寒一粉拳“敢忽悠本姑娘讓你看看本姑娘的厲害”
秋天的蕭瑟落葉中,一對璧人歡笑著追逐打鬧,花瓣紛飛,笑聲蕩漾。
一只搖著尾巴,狼一般的大狗也夾雜在其中嗷嗷叫著,卻不時被少年一腳踹一個跟頭,當真美如一幅畫卷。
一路笑鬧,一路歡聲,在這廣翱的天地下,少男少女放下了所有心事,專心享受這僅屬于自己的時間。
人生最大的幸運就是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那個人
不負青春,不負卿
時間總是經不起耽擱的,轉眼間就到了傍晚,也不知繞了多少彎路的蕭寒和薛盼倆人,終于在肚子強烈的抗議下,興致未盡的住處走去。
蓮花丟了,上面的花瓣都打掉了,光禿禿的沒有一點仙氣。為此,蕭寒又連哄帶騙,說一定讓楊開略那老小子把滿池塘的荷花都割了送過來。
薛盼一開始很是期盼的點點頭,不過想到滿池塘的殘枝斷梗,再想想那首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最終還是搖頭拒絕了蕭寒的借花獻佛之舉。
美好的事物應該被呵護,而不是以個人的喜好被肆意踐踏。
玩夠的青年男女手牽手緩緩往家走去,不過還未走近水田這邊,倆人就發現了些許不正常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