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長安縣衙。
對于京城的各種紈绔子,官員,都是有一定管轄權的實在不成,不是還有刑部,大理寺么讓他們上別一天天閑著扯皮不干活
就在班頭還在沾沾自喜的想著,這事情結束,該跟這兩家老板要多少好處的時候,終于感覺出氣氛有些不對怎么自己姐夫到現在還不說話
“大人,您怎么不寫文書”胡四奇怪的瞅了縣尊一眼,試探著出聲問道。
周縣尊扶著腦袋坐在椅子上,先是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站起身來疾聲道“發個屁你先給我閉嘴還有你們,一個個的都給本縣聽好了此事絕對不可傳揚出去違令者,通通給我滾蛋還有
,給我把那酒樓和青樓老板也扣在縣衙,不準他們出去也不準別人來探視”
正顏厲色的說完上面那番話,周縣尊也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甩甩袖子,一溜煙的從公堂跑了出去,那動作麻利的,根本不像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
“縣尊縣尊姐夫”
看到自己姐夫突然就跑了,胡四在后面連叫了好幾聲奈何周縣尊心里煩透了,連回頭都沒回頭,直接往吏部而去。
他想清楚了這事他管不了,也實在不敢管還不如稟報上司,讓上司頭疼去
“咦姐夫這是怎么了難不成,這事還有我不知道的對了我再去問問那兩人”
要說這胡四也不是傻子,看到自己姐夫這般作態,心中也泛起了疑心。撓了撓頭,他也一溜煙的跑去問那兩個店老板,想要搞清楚昨天事情發生的詳細過程。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就在周縣尊行色匆匆的往吏部趕去的時候,在蕭寒這里,卻是另外一副模樣。
穿好了衣服,坐上了去薛盼家的馬車,蕭寒開始聽小東緩緩講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什么你說我把那酒店買了而且就花了二百五十貫”
車廂里,蕭寒牙疼一般吸著涼氣
就昨天那個酒樓,那個位置,那個規模,那個價格
這酒樓老板得要多么二百五,才會用二百五十貫錢就賣給自己
小東坐在蕭寒對面,看他問起,很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仿佛這不厚道的事情是他做的一般
“真的就花了二百五十貫當時我記得是柴大主管說你們弟兄應該經常出來聚聚,然后您就跳起來說那個酒樓就不錯,不如大家合伙買下來,以后就把聚會地點定在這里所以您們一群人坐在地上把錢財都湊了湊,結果就湊出了二百五十貫錢”
“那這么點錢,那老板也肯賣他腦袋有坑”蕭寒吸著涼氣問小東,他不信有這樣的老板,那做生意不早賠死了
小東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小聲答道“那老板當然不肯結果就是被你們暴打一頓,又強捏著指頭摁了手印當時那老板哭的,簡直就是撕心裂肺”
“咳咳咳”
聽到這里,蕭寒已經能想象出當時的場景小東說的這些肯定是真的,就在那群兵痞面前,做出啥事也不值得奇怪
“這事是咱們不地道了等一會,讓呂管家去跟人家道個歉,把轉讓文書還給人家”
蕭寒捂著腦袋想了想,這心里還是做不出強買強賣的事,匆匆交代了小東一句,又接著問
“那后來呢,這些跟青樓有什么關系你別說,我們后來又去把青樓也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