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蕭寒不多,他作為李世民最重要的幕僚,想的要比蕭寒多太多了
今日看似平安度過,但是危機才剛剛開始。
劉弘基他們說是日后會官復原職,但是在這
中間,誰又敢拍著胸脯打包票
兵權,這是多大一塊肥肉捏在別人手里時還看不出來了現在掛在半空,免不了有人會想入非非,上下其手
如果秦王手里最重要的力量也被人借機取走,那他們才是哭都哭不出來
以后,有的是讓薛收和李世民頭疼的日子。
不過,這些事情,現在就與蕭寒沒有太大的關系了。
他為了自己不再繼續待在長安背鍋,已經決定現在就啟程回家
話說自從秦嶺回來,蕭寒竟是一次三原縣都沒回去,如今也是該回去看看的時候了。
從長安通往三原縣的大路上,套著小跡的驢車吱呀呀的行駛在泥濘的路面上。
今年冬天不是很冷,前段時間下的雪已經徹底融化,走在前面的小跡,時不時就甩幾下蹄子,將上面粘的泥巴全部甩到身后的車廂上,弄得愣子特意
擦亮的車廂沒大一會,就跟剛從泥水里撈出來一樣。
這次隨同蕭寒回家的人不是太多,從秦嶺一起回來的人早就回到了莊子里。
至于呂管家和胖廚師他們,也在今天上午就先行趕回去準備撒掃迎接。
說起來,這其中還有一個趣事。
上午,呂管家拿著蕭寒強買的那個酒樓房產地契準備退回給原老板,可沒想到,那從衙門剛回來的老板一見房產地契,模樣就跟白天見了鬼一樣撲通一聲癱軟在地上,打死都不敢去接
呂管家卻是不知,如果只是一個縣侯要搶奪這店老板的家產,那店老板豁出這身肉,也得找他拼上一拼
但是再加上一個王子,和無數領兵大將
哀莫大于心死,說的就是此時的店老板。
看著地上瑟瑟發抖,了無生氣的店老板,呂管家也是心有戚戚然。
以勢壓人,蕭寒不喜,他亦不喜
“胡掌柜,起來吧,既然這房產地契你也不敢收,那我出個主意你看成不成”站在酒樓大堂內,呂管家沉吟片刻,緩緩對地上的店老板說道。
“您請說”微胖的胡老板依舊癱坐在地上,只是臉上的苦澀越加濃郁
呂管家看了他一眼,又四下環顧酒樓。
一時間,就連里面的活計廚子都屏住呼吸,小心的看著這位侯府大管家。
他們都清楚,現在這店里所有人的命運都掌握在此人手里,是去是留,盡在一言之中。
“我家侯爺以這酒樓實際的價格來買下它,而后依然聘請你當這個店的掌柜店里面的人也是照常錄用,你看成不”
片刻之后,呂管家沉聲說出這一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