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義是被花崗兼人叫過來的,但是現在,他已經沒有辦法保證,按照自己給的承諾,讓宮本義全身而退。
他也非常的肯定,毛利小五郎一定已經鎖定了宮本義。但是,從他口中,說出宮本義的名字,他是真的辦不到。
一個抱歉的眼神之后,便閉上了嘴,代表著花崗兼人的態度。你已經被懷疑了,承不承認,你自己說了算,但是我可以保證,我絕不會出賣你。
太多的證據,都已經指向了自己。宮本義也清楚,自己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便主動的站了出來,承認道:“我想,你們肯定都已經猜到了。沒錯,花崗先生的同伙就是我。我以前受過他的恩惠,這算是我給的報答。”
“唉……”花崗兼人嘆了口氣,不停地搖著頭,“我也是一時氣糊涂了,失手打死了蝶野。”
“不好意思,打斷你一下。”毛利小五郎插口道,“蝶野小姐真的還沒有死,真的只是昏迷。她的后腦遭受到了重創,很有可能影響到了呼吸中樞。以至于,短時間之內,呼吸受到了阻滯。結果,你一時不查,以為她已經死了。”
“嗯!”花崗兼人點點頭,一陣的苦笑,“是啊,我不過是砸了一下而已,她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就死了呢?”他深呼吸了幾口,又繼續說道:“等我看到她腦后都是血的時候,我當時真的嚇傻了。我的腦子,像是突然被清空了一樣,一片空白。直到她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才突然想起來,蝶野跟我說,她的作品已經完工了,要通知宮本過來收取。于是,我就想到了這個計劃,讓宮本給我幫忙,制造了這個我自以為很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那么,你們又是如何把蝶野推下樓的。我記得,柯南說過,他們看到蝶野小姐墜落的時候,陽臺上沒有旁人才對。”目暮警官問道。
“釣魚線啊!”花崗兼人解釋道,“就是擔心被看到,所以只能躲在陽臺外面操作。我們先讓蝶野趴在陽臺的扶手上,頭在外,腳在內,當然為了掩人耳目,我們還在她身上蓋上了一條被子。”
毛利小五郎接口道:“因為人的身體,都是上身偏重,那么花盆的目的,就是為了給蝶野小姐的下身增重,讓她不至于直接摔下去。”
“沒錯!”花崗兼人點點頭,“我們把蝶野放好之后,就發現她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想要往下掉,為了讓她能夠保持住,只好用花盆,壓在了她的腳上。但是,只是一個花盆而已,也壓不住,我們只好用釣魚線,把花盆用你們剛剛說的辦法,固定在欄桿上,這才勉強控制住了蝶野的身體。然后,我們只需要用另一根釣魚線,從后面繞住蝶野的腳就可以了。”
宮本義接口道:“我要做的就是,按照約定好的時間,給你們打電話。讓接電話的人,聽到我們剛從答錄機里面錄下的蝶野小姐的聲音。然后,就可以等花崗先生的訊號了。只要他說蝶野小姐要跳樓,我這邊一拉,將蝶野小姐的腳向后拉起來一點,將花盆拉倒,她自然而然就掉了下去。”
“而剩下的魚線,就是那些用來固定花盆的魚線。”花崗兼人扭過頭,看了眼遠處自己的正花崗畫集事務所,“蝶野從這里跳樓,一定會引起人的注意。所以,什么時候都有可能有人在盯著陽臺這里。”
宮本義接口道:“我當然不敢過去,萬一被人發現,那可就真的完了。所以,只能遠遠滴躲著。”
花崗兼人繼續說道:“我們也不知道,你們多長時間就能趕過來。只好用你們說的那種辦法,用保存液的瓶子作為重物,把魚線帶進了下水道里,好節省一些處理時間,可以讓宮本更快的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