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幸子和尾秀一,不愧是母子,人群中的兩人,表情一致,都是一臉的沉凝,目光呆滯。
和他們相比,江滕海的面部表情就要精彩得多,憤恨之中,帶著一絲的得意。蘊滿怒火的雙眸中,還夾雜著一絲的不可置信。
毛利小五郎目光一一掃過眾人,笑道:“比賽中途都有誰離開,來過教學樓的,最好自己主動站出來。我們這里有這么多人,一定會有人注意到的,別被人指證出來,就不太好了。”
他的話音剛落,立刻就有人站了出來,指認道:“我看到了,在比賽進行的過程中,江滕同學進了教學樓,好半天都沒有出來。”
“沒錯,我也看到了。”
“是的,就是他,我也看到他進來的。”
“……”
一時間,好幾個人站出來附和。甚至有些人,已經把兇手的標簽給貼好了,說話的語氣,都帶著極度的憤怒。
“江滕同學,解釋一下吧!”飯冢太郎質問道,“比賽期間,你來這里做什么?”
江滕海原本是來找兇手的,想通過跟蹤尾秀一,把隱藏在背后的兇手給揪出來。但是,在教學樓里面,他找了好一會,甚至都沒有看到尾秀一的影子。
原本他還有些郁悶,但是接下來出現的優勝旗被割事件,讓他有了一個不好的念頭,優勝旗被毀,尾秀一絕對脫不了關系。
“沒錯,我的確來過教學樓。那是因為我的肚子突然不太舒服,來上廁所的。”江滕海不慌不忙,神情沒有絲毫的緊張。
“你怎么證明?”飯冢太郎追問道。
“怎么證明?”江滕海最討厭這種被懷疑的感覺,上一次就是這樣,讓他背負了這么久的罵名。一股難以抑制的憤怒,升騰而起,“你讓我怎么證明,難不成讓我鉆進下水道,再給你舀回來?你為什么不去問問尾秀一,他在教學樓里面鬼鬼祟祟,到底做了什么?”
“小尾同學,對啊!我記得比賽到一半的時候,小尾同學突然就離開了。我親眼看到的,他的確是去了教學樓。”
“沒錯,我也記得。”
“你們胡說什么啊,小尾同學怎么可能這么做呢?拜托你們用腦子想一下好不,如果不是小尾同學,我們哪來的優勝旗啊。”
“就是就是,怎么可能懷疑我們小尾同學呢?一定不是他做的。”
“……”
江滕海的話,立刻就引起了一陣的議論紛紛。只不過,出現了完全相反的畫面,根本就沒等飯冢太郎出口,就已經有不少人站出來,為尾秀一擔保。
“憑什么啊?”江滕海不干了,原本他也不太相信,尾秀一會做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現在,被憤怒蒙蔽了雙眼,讓他愈發的堅信,優勝旗就是被尾秀一給毀了的,“憑什么他就不會做這種事了。你們親眼看到了嗎?你們倒是讓他給你證明一下啊!”
“江滕同學,不要激動嘛!最起碼,我還是相信你的。”毛利小五郎安撫了一句,這才把話題又給拉了回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除了他們兩個之外,還有人來過教學樓。我很好奇,她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又在教學樓里面做了什么?”
“還有人?”毛利蘭下意識問道,“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