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在毛利蘭的心中,絕對是工藤新一更厲害,而且還是厲害很多。但是最近這段時間看到毛利小五郎接連破了幾個大案件,尤其是云霄飛車事件的直接交鋒,明顯是毛利小五郎贏了,這讓她極大地改變了自己的看法,但是在她的心中,依舊是覺得工藤新一更厲害一些。
“差不多吧,”毛利蘭笑道,“一樣的厲害。”
“不是一樣厲害啊,是我比那個臭小子稍微強了那么一點點。”毛利小五郎搖搖頭,往前走了一步,輕輕仰起頭,偷偷挺了挺胸膛。
“喂喂喂。”江戶川柯南又一次低著頭,嘴角不停地抽搐著。
“小蘭,”毛利小五郎繼續擺著自以為最豪橫、最帥的架勢,“那個臭小子雖然和我差了一點,卻還是可以的。如果是他遇到了這個案子,現在還有八個嫌疑人,你覺得正常嗎”
在毛利蘭的心中,工藤新一可是非常厲害的,她自然不愿意承認工藤新一不行。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毛利小五郎就是抓住了她這個心理,才故意這么問。
“是有點不正常,”毛利蘭說道,“但是我們才來了這么一小會,能鎖定這么多的嫌疑人,不是也挺厲害的嗎。”
“為什么不行啊”江戶川柯南有點不服氣,“為什么不能剩下八個啊”
“因為我已經,”毛利小五郎聲音很輕,神色也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架勢,“找到了寄件人。”
“找到了”江戶川柯南很是震驚,“怎么找到了,誰,寄件人是誰”
“爸爸,你找到寄件人了。”毛利蘭也有點不敢相信。
“孩子,”毛利小五郎說道,“玩具都是玩過的,所以患者很可能是個孩子,而且年紀應該比死者大上兩三歲。牽牛花每年只有一次,而且都是二月十九號,還是專門在溫室里面培養的,這讓我想到了忌日。所以我那個時候就得出了一個結論,很可能是有一個孩子,他接受了小川正一的手術,但是手術失敗,這個孩子在二月十九號離開了這個世界。”
“但是,”江戶川柯南依舊有些不服氣,“但是也有可能是。”
“沒有什么但是,也沒有什么可能。”毛利小五郎不給江戶川柯南反駁的機會,繼續說道,“所有的東西又都是兩年前開始寄送的,所以我剛剛看病歷的時候,只看了兩年前以及三年前二月十九號的病歷,果然讓我找到了符合我所有標準的患者,荻野智也。”
“荻野智也”江戶川柯南皺起了眉頭,“我好像剛剛看到過他的名字。”
“你肯定看過,”毛利小五郎說道,“三年前的二月十九號,荻野智也因為盲腸炎被送進了醫院,只可惜他來的太晚了,就算是進行了手術也是無濟于事,荻野智也死在了手術臺上。”
“但是,”江戶川柯南繼續辯解道,“這也不能說明那些東西就是他家人寄的啊。”
“這些當然還不夠,所以我驗證了一下。”毛利小五郎拿出了那個他早就準備好的游戲機,遞到了江戶川柯南面前,“就像猛獸會在自己的地盤上面留下自己的氣味一樣,很多孩子也會在自己的玩具上面留下屬于自己的標記,尤其是名字。”
看到了游戲機屏幕上面的荻野智也四個字,江戶川柯南頓時愣在了哪里,一股深深的挫敗感悠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