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很可能就是洼田,目暮警官直接邁步走了過去。
“那你倒是說說看,”目暮警官說道,“下午四點半,兇案發生的時候,你人在什么地方。”
“當時我一個人在辦公室,做館長讓我做的事。”洼田慎一猛地抬起手,指向了落合館長,“不信的話,你可以問館長。是不是啊,館長,你可以證明的。”
“沒錯,”落合館長點點頭,“我確實是有讓他做事。但是他是不是真的就在辦公室做事,我就不清楚了。”
“也就是說,”目暮警官往前走了兩步,“在四點半的時候,沒有人看到你了。”
“是是這樣的沒錯,但是請請等一下。”洼田慎一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兩步,“我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殺人。我沒有理由殺死真中老板,我跟他,我們都不認識的,我沒有殺人的動機,我是冤枉的。”
“動機”目暮警官轉身看向了毛利小五郎,“毛利老弟,洼田先生的動機是什么”
“錢”毛利小五郎知道,兇手不是洼田慎一,所以也不愿多費口舌。
“財務糾紛。”目暮警官點點頭,轉身問道,“洼田,這下賴不掉了吧。”
“沒有,”洼田慎一不住地搖著頭,“真的沒有。”
“有而且還是巨額的債務糾紛。”飯島先生往前走了一步,“就算是你再隱瞞也沒有用,你把這里的藝術品拿出去賣,已經被館長告訴了真中老板。現在真中老板正向你索賠巨額的賠償,不是嗎,洼田先生。”
賊喊捉賊嗎毛利小五郎冷笑著搖搖頭。
“嗯,”落合館長點點頭,“是有這么一會事。自從美術館被賣給真中老板之后,美術館的藝術品,隔三差五就會少上一些。美術館里面這么多的監控攝影機,竟然都沒有拍到那個偷竊者,于是我表面上裝作不在意,私底下卻一直偷偷地留意,終于讓我發現,偷竊的人就是洼田。于是我就把事情告訴了真中老板,沒想到,真中老板除了要追回那些藝術品之外,還要索賠一大筆的賠償。”
“他說的是真的吧。”目暮警官問道。
“這是沒錯了,”洼田慎一面色驚恐,又一次往后退退去,“但是,我只是偷了那一次而已,其他的都跟我沒關系。而且這件事和兇案并不相關啊,殺他的人并不是我。”
竟然被嚇成這樣,完全沒有一點沉著冷靜,這樣的人,毛利小五郎可不相信他能舍下這么精密的計劃的。
“哼,”目暮警官冷哼道,“等我的手下把犯人使用的盔甲找出來的時候,一切就會真相大白了。”
恐怕沒那么簡單,毛利小五郎搖搖頭,正準備去尋找那只被真中老板扔掉的筆,卻發現他又一次落后了,他的“競爭對手”江戶川柯南早已經趴在地上四處尋線著。
“目暮警官,”江戶川柯南發現了圓珠筆,大聲喊道,“我找到了,圓珠筆就掉在這里。”
那個地方毛利小五郎清楚地記得,剛剛落合館長就在那里檢查過那幾套盔甲。
筆是他換的他真的是老當益壯,還是他已經看破了兇手的身份,要保護兇手毛利小五郎還是更傾向于后者。
“圓珠筆”目暮警官轉回身,邁步走了過去,“柯南,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