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跡,洼田慎一腋下的幾點血跡,成了無可辯駁的鐵證。
“洼田先生,到現在你還不承認嗎”毛利小五郎說道,“那就請把衣服脫下來,上面是不是真中先生的血跡,我相信立刻就可以化驗出來。”
“洼田,”落合館長還是有些不太敢相信,“真的是你殺了真中老板”
“哈哈,”洼田慎一突然一陣的冷笑,“是我殺的,是我殺了真中老板,還不是因為你。都是你把我偷美術館藝術品的事情告訴了真中老板,他竟然向我索賠一個億,要不然就要把我送進監獄。”
“你偷竊這里的藝術品,”落合館長說道,“這是你應有的懲罰。”
“呵呵,”洼田慎一冷笑道,“我應有的懲罰你呢為了一堆破爛東西,就要置我們于死地,你呢,你就不應該受到懲罰我告訴你,自從這里傳出中世紀盔甲會動的傳言,我就知道是你在搗鬼。”
洼田慎一抬起手指向了大屏幕,喊道“那天晚上,我就偷偷地躲在這里,看著你一遍遍的練習,聽著你那惡毒的詛咒。那個時候我才知道你是要殺死真中老板,但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你竟然想把所有的一切都嫁禍給我。這就是你這個天天滿口仁義道德的人干出來的事。從那天我就一直等著,一直等,可是我等了那么久,你卻始終不敢動手。”
洼田慎一深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今天,我原本以為你會動手,所以一看到真中老板,我立刻就把你要用的盔甲給你準備好了,但是沒想到,就是一個偵探而已,就把你嚇成那個樣子。”
“怪我咯”毛利小五郎有些受寵若驚,他卻不愿意相信,是自己的到來,改變了故事的結局。
“真中那個混蛋,”洼田慎一咬著牙,“他逼我,他讓我兩天時間給他一個億,否則就把我送進監獄。我沒辦法,就告訴他,在這個美術館有一個天大的秘密,一個價值十幾億的秘密。他竟然真的信了,我們約定在地獄間見面。”
洼田慎一邁步走到了落合館長面前,眼中充滿了怨毒,說道“我就用你想要嫁禍給我的方法嫁禍給自己,但是我故意留下了很多的破綻,我相信有毛利偵探你定能看出來,一定能看出來我是被嫁禍的。這樣一來,就沒有人會再懷疑我了。但是。”
洼田慎一扭過頭,朝著毛利小五郎伸出了大拇指,贊嘆道“我實在沒想到,他這個自稱的名偵探竟然真的這么厲害,竟然可以看破了我的計劃。”
“其實我也沒有看破,”毛利小五郎接口道,“你的計劃真的很巧妙,你也差一點就要成功了。”
“真的”洼田慎一有些不太相信。
“你的計劃非常的巧妙,”毛利小五郎說道,“從一開始,當我看到那張寫著你的名字的紙條,我就把你排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