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毛利小五郎真的很想答應,但是他如果答應了,江戶川柯南恐怕就不會射出那一針,他的任務也將無法完成。
毛利小五郎很想給江戶川柯南一點提示,但是再提示的話,就該把屬于他的推理說出來了。
“那智先生,”毛利小五郎想了好一會,終于想到了一個比較隱晦的提示,“兇手一般都會為自己制造一個不在場證明,你這倒好,十點半見面,生怕人不知道你沒有不在場證明。
“對啊,想要偽裝血跡留言的人,一定是為了要留下不在場證明的證據,難道所謂的帥哥,就是兇嫌所設下的圈套”江戶川柯南也突然意識到了問題,他趕緊又跑了回去,重新看著地上的血字。
“不會吧”江戶川柯南終于發現了隱藏的秘密,“那個人會是兇手嗎他的不在場證明該怎么解釋難道。”
想到了一個可能,江戶川柯南趕緊看向了死者手腕上的手表。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安西守男的手腕上滿是鮮血,但是手表上面卻干干凈凈。
“原來如此,兇手就是他了。”江戶川柯南臉上又一次浮現出自信的笑容。眼見得毛利小五郎并沒有什么反應,他直接打開了手表,對準了毛利小五郎的脖子。
毛利小五郎一直偷偷注意著江戶川柯南的一舉一動,眼見得他打開手表,這一次他沒有認命,他想趁著夜深看不清的機會,偷偷嘗試一下閃躲。
江戶川柯南按下了按鈕,與此同時,毛利小五郎也跟著微微側身。
很遺憾,沒有辦法做出大動作的毛利小五郎,沒能躲開江戶川柯南射過來的麻醉針。
一陣刺痛從脖子上面傳來,毛利小五郎用力握了握拳頭,才晃晃悠悠,找到了一顆合適的大樹靠了上去。
江戶川柯南趕緊躲在了樹后面,舉起他的蝴蝶結變聲器,調整到毛利小五郎的聲音。
“那智先生,”目暮警官說道,“請跟我們去警局走一趟吧。”
“我說了,”那智真吾掙扎著,“不是我。毛利偵探,我知道,你一定能看出真相的,我是被人冤枉的。我給你八十萬,只要你能幫我洗脫冤情,我立刻就給你。”
“那智先生,”目暮警官說道,“你不要白費心機了。證據確鑿,這是任何人也無法辯駁的事實。”
“等一下。”江戶川柯南終于調到了毛利小五郎的聲音,“目暮警官,請稍等一下。那智先生,他并不是真正的兇手。”
“毛利偵探,”那智真吾都快哭了,“你終于開口了,你一定看破了一切對吧。”
“嗯,”江戶川柯南繼續用著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因為命案發生在十點以前。”
“這怎么可能呢”目暮警官問道。
“對啊,”毛利蘭也跟著說道,“爸爸,你忘了,我們出門的時候,剛好看到安西先生離開。那個時候,已經十點多了,而且我們也都聽到了安西先生手表的叫聲,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