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二”豆垣妙子抬頭看著身邊的島崎裕二,她的眼神迷茫之中帶著一絲的絕望。
發愣了好一會,島崎裕二笑了,他的笑容非常的苦澀。
“我承認,是我做的。”島崎裕二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毛利偵探,您果然不愧是名偵探,我以為我的計劃是天衣無縫,卻沒想到竟然還留下了這致命的破綻。”
“為什么”豆垣妙子依舊不愿意相信,她猛地抓住了島崎裕二的衣服,“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啊。難道真的像毛利偵探說的那樣,為了這個米花神社。”
“島崎先生。”毛利蘭咬著牙,同樣也是一副非常氣憤的樣子。
“當然不是了,”島崎裕二一臉的冷笑,他伸手推開了豆垣妙子,“我實話告訴你,這什么狗屁神社,我絲毫都沒有看在眼里。”
“狗屁神社”毛利小五郎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問道,“你對這個神社這么大的怨氣,難道難道當年自殺的男人是。”
“沒錯,”島崎裕二咬著牙,“他就是我的親身父親。”
“你是杉山的兒子”豆垣久作問道。
“沒錯,”島崎裕二臉上滿是怒容,顯然還為當年的事情耿耿于懷,“我就當年因為高價祭祀品被偷而自責自殺的杉山平章的兒子,杉山裕二。我媽身體也不好,家里也沒有什么積蓄,她為了能好好的照顧我,于是便嫁給了我現在的父親,我也跟著改姓島崎。我現在的父親對我也非常的好,但是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我的親生父親。這么多年,我也一直都沒有忘記,他是為什么才會自殺的。直到兩年前,我認識的一個朋友向我炫耀,他們曾在米花神社偷走價值不菲的祭祀品,我才知道是誰害死了我的父親。”
“安西守男”毛利小五郎問道。
“沒錯”島崎裕二說道。
毛利小五郎搖了搖頭,說道“豆垣妙子小姐確實有錯,但是,她畢竟也是無心之失,你這么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呵呵。”島崎裕二又是一陣的冷笑,“毛利偵探,你也不想一想,如果真的像是她說的那樣。她是無心之失,而安西守男是偷竊的實施者,你覺得,應該是誰,威脅誰。”
“當然是無心之失的妙子小姐威脅真正犯了罪的安西先生”毛利小五郎頓時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你的意思是說,當年的事情,并不是妙子小姐的無心之失。她是有心的,而且還是同謀”
“同謀,”島崎裕二冷笑道,“何止是同謀,她根本就是主謀。當年偷竊的事情,就是她想出來。”
“自己偷自己家的東西”毛利小五郎不知道該說什么,忍不住搖了搖頭。
“不可能的,”豆垣久作又一次維護自己的親孫女,“你胡說,妙子是不可能這么做的。”
“不可能”島崎裕二抬起手,指著豆垣妙子,“你問她可不可能。如果不是她里應外合,安西守男那個混蛋又怎么可能那么輕松的偷走東西,如果不是她幫忙清理,警方怎么可能什么都沒有查到。如果她不是主謀,又怎么能輪到安安西守男來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