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房門,”毛利小五郎問道,“一共有幾把鑰匙,難道就你手中的那一把那平時的時候,你不在了,你老爺想進門,豈不是也很麻煩。”
老管家點點頭,說道“確實就只有這一把鑰匙,平時老爺的鑰匙都是交給我保管的,在家里的時候,也都是這樣的。”
“嗯,”毛利小五郎點點頭,目光在房間里面四處搜索了起來,“窗戶都已經被玻璃封死了,看樣子,這個房間唯一的出口,就是這扇門了。如果按照這個情況看的話,這個房間,完全是密閉的。”
“密閉的,”旗本秋江問道,“什么意思啊,你的意思是說,爺爺他是自殺”
“不會吧,”旗本麻理子說道,“爸爸怎么可能會自殺呢”
“當然不會是自殺的。”毛利小五郎說道,“因為如果是自殺的話,有一件一定在死者身上的東西,卻消失不見了。”
“什么東西啊”旗本秋江問道。
“兇器啊,”毛利小五郎指了指旗本豪藏的胸口,“你看看,死者身上并沒有兇器。如果是自殺的話,兇器呢你們再看一下附近的血跡,除了死者周圍,其他的地方也沒有任何的血跡,所以說兇器不可能是死者自己藏在了某個地方,所以說,一定是兇手帶走的。除非。”
毛利小五郎解釋道“有兩種可能,但是我都覺得不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啊。”毛利蘭問道。
“第一種可能,”毛利小五郎解釋道,“除非這位老管家,你是豪藏先生的同謀。他自殺了,而你開門之后,帶走了他身上的兇器。”
“怎么可能,”老管家不停地搖著頭,“我跟了老爺一輩子了,我怎么會看著他自殺呢。”
“毛利叔叔,”東野羅平接口道,“我可以作證的,這位老爺爺打開門的時候,我就在他身邊,我們看到尸體的時候,他的身上就沒有兇器的。”
“那還有一種可能呢”毛利蘭問道。
“自己會消失的兇器。”毛利小五郎說道。
“對啊,鋒利的冰錐。”旗本龜男說道,“很多的推理小說中,不都是這么說的嗎過了一段時間之后,冰就會融化了,兇器不久自己消失了嗎為什么你說不可能啊”
“一個自殺的人,需要這么麻煩嗎”毛利小五郎反問道。
“為什么不行啊”旗本鬼男反駁道,“有誰規定的,自殺的人,不能用冰錐的。”
“動機呢”毛利小五郎反問道,“請問一下,自己的親孫女剛剛結婚,他為什么要選擇自殺”
“一定是爺爺故弄玄虛,”旗本秋江接口道,“他早就懷疑在場的某些人在覬覦著他的資產,所以用這個方法來懲罰大家,當然了,我那個善良的妹妹,夏江肯定不在他要懲罰的人當中。”
“如果這樣說的話,”旗本祥二也皺起了眉頭,“也不是完全說不通。”
“根本就完全說不通。”江戶川柯南走進了房間,嘴角又一次浮現出自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