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柯南頓時就郁悶了,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把頭別過去,不去看眼前的屏幕。
“工藤新一”毛利小五問道,“既然你不肯說,那就我來啦。”
“毛利老弟,”目暮警官有些按捺不住,“究竟誰是兇手啊,你快說啊。”
“兇手啊,”毛利小五郎搖頭道,“不知道。”
“不知道”目暮警官問道。
“對啊。”毛利小五郎解釋道,“就是不知道,因為我沒有證據,我同樣也沒有辦法排除其他的嫌疑。首先,就是隅井豪。你們說他不是兇手,很簡單,那是因為,只有打野先生的飯團上有毒。但是如果反過來想,他就是想殺死某個人,所以就把有毒的飯團放在那個人的面前,而那個有毒的飯團又放在距離他最近的第一個。有很大的可能能殺死目標,還可以排除自己的嫌疑。”
“嗯,”目暮警官點頭道,“有道理。”
“但是,”江戶川柯南反駁道,“他吃的飯團,是山田先生扔過去的。而山田先生的手上沒有毒藥的殘留,也就是說這個推理不成立。”
“嗯,”山田克己跟著點點頭,“沒錯,是我扔給他的。”
“嗯,”目暮警官點頭道,“有道理。”
毛利小五郎聳了聳肩,繼續說道“第二個,芝崎美江子,她唱完了自己的歌曲,聽到了下一首歌曲是血紅的維納斯,所以趁著麻理小姐和打野先生說話的功夫,下的毒。”
“證據呢”江戶川柯南問道。
“沒有啊”毛利小五郎說得理直氣壯,“我只是提出合理的懷疑。我不是已經說過了,我沒有證據,所以我不會理那么直氣壯地讓她脫什么衣服啊。”
“額。”江戶川柯南頓時說不出話了。
“再一個,”毛利小五郎繼續說道,“那就是所有的人都有可能。你們剛剛也看了,寺院麻理在唱血紅的維納斯,一直在撥動著麥克風的架子,她之所以這樣,無非是在學木村打野。我想,其他人唱歌的時候應該不會動那個架子才對。所以啊,只要把毒藥涂抹在架子上,再根據他唱歌時候的習慣動作,給他點上一首血紅的維納斯就可以了。但是很遺憾,我依舊沒有證據。”
毛利小五郎故意頓了頓,才說出了自己最想說的推理“最后一個,當然就是木村打野本人,也可能是他自己想要自殺,也或者一不小心,在什么地方沾染到了毒藥。但是,我依舊沒有證據。所以,我說我不知道兇手是誰。”
眼見得目暮警官非常的失望,毛利小五郎卻絲毫不在意。他徑直走到了攝影機前,伸手拍著攝影機,說道“工藤新一,不要覺得很失望,其實你還差的很遠。我可以非常負責人地告訴你,就算你們在麻理小姐的外套上發現了毒藥殘留,就算是你們在外套里面發現了打火機。你以為,這就是決定性的證據了嗎”
江戶川柯南愣了愣,反駁道“難道不是嗎”
“我慌忙之中穿錯了,或者打火機是有人故意放進去的。”毛利小五郎說道,“麻理小姐只要咬定這兩句話不放,隨便找個不錯的律師,就可以讓她無罪釋放。因為法律的宗旨叫做疑罪從無,所以,法庭上不會讓寺原麻理小姐去證明,她是無意穿錯了衣服。而是讓警方去證明,她是確確實實在毀滅證據。所以,假如目暮警官真的在外套中發現了打火機,江戶川柯南,請你幫我證明一下,麻理小姐一定是在湮滅證據。或者請你給我排除一下,這絕對不是另外的一個兇手,精心設計謀害了打野先生,而他要湮滅的證據,卻一不小心被麻理小姐穿錯了。”
“額。”江戶川柯南又一次愣住了,因為他根本無法證明,他也根本就無法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