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把四根線都放在了地上,關好房門。鐵針后面的兩根線,一手輕,一手重,緩緩拉動。
鑰匙又一次被拉進了書房,沿著地面不斷的前進,爬上了書桌,最終落進了目暮警官的口袋。
左手用力,把線頭從膠帶中拉了出來。右手用力,繩結解開。
“好了。”毛利小五郎打開門,把手中的釣線卷了起來,“目暮警官,你可以再看一下。”
目暮警官點點頭,迫不及待地拉出了自己的口袋。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驚人的一幕再次出現,折疊在一起的鑰匙和鑰匙扣配飾,從內置口袋里面滑輪,跌落在木質地板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
“這”目暮警官雖然早有預料,卻還是被驚得瞪大了眼睛,“毛利老弟,真有你的。”
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也同樣震驚,更多的確實羞愧,只覺得臉蛋火辣辣的疼,仿佛被誰剛剛甩了一巴掌一樣。
“所以,”毛利小五郎卷著釣線,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別動不動就絕對這,絕對那的。太輕易的絕對,在別人眼里,或許只是一個笑話而已。”
“毛利老弟,”目暮警官有些激動,這可是他們警隊出去的人,“既然這樣,那么兇手就是利光先生了”
毛利小五郎并沒有回答,而是把工藤新一推了出來。
“我想,他有話說要說才對。”毛利小五郎說道。
“額。”工藤新一想想自己剛剛斬釘截鐵的語氣,很是有些尷尬。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才開口說道“雖然這個手法,或許有可能成功,但是,我還是要說,兇手并不是利光老先生。”
“為什么呢”毛利小五郎像是個捧哏演員一樣,適時地提出了疑問,“為什么不是利光先生呢”
工藤新一都有點不會了,他勉強調整了一下心態,說道“因為,我已經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了。”
“真正的兇手”服部平次可不覺得出了辻村利光之外,誰還有這個機會,“如果按照你說的,不是利光先生的話,那又會是誰呢你別忘了,這分明是個密室,難道,他是自殺的。”
“不是”工藤新一搖了搖頭,“死者并不是自殺的,而是他殺。而且,兇手也留下了真正犯罪手法的線索。”
“真正犯罪手法”服部平次下意識說道。
工藤新一解釋道“我們發現的時候,這個房間里面正在播放著歌劇,而且被害人面前還堆了一摞書。播放歌劇的原因,是為了擔心在刺下毒針的時候,死者會因為痛苦而發出慘叫聲。有歌劇的存在,就可以完全掩蓋過去。一摞書的原因,則是擔心死者被刺的時候,可能會產生的痛苦表情。有書的存在,就有可能遮住他人的視線。”
“哈哈哈,”服部平次依舊沒意識到工藤新一口中的兇手,“兇手這么大費周章,到底是為了掩誰的耳目呢”
“我們”毛利小五郎接口道,“是吧,新一,你是這個意思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