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目暮警官實在有些難以接受,“自殺”
“沒錯,就是自殺”毛利小五郎信心十足。
辻村貴善不干了,立刻反駁道“你胡說,我爸爸是不可能自殺的。”
“不可能”服部平次也同樣不認同,“自殺也好,他殺也好,他是中毒死的,這點肯定沒有異議。我們進門的時候,死者的樣子,你也看到了。你倒是給我自殺一個看看。”
毛利小五郎反駁道“我已經說過了,如果什么時候,你想自殺的話,可以事先告訴我,我不介意幫你擺一個更匪夷所思的姿勢。”
“你的意思是,他還有一個同伙”服部平次自顧自搖了搖頭,“不可能,就算是他有同伙,他是怎么離開的。就是按照你剛剛說的那個手法。”
“你能排除這個可能嗎”毛利小五郎反問道。
服部平次閉嘴了,因為他排除不了。
“再說了,為什么要那么麻煩呢”毛利小五郎好整以暇,“人家就不能用鑰匙嗎”
“鑰匙哪來的鑰匙”服部平次提出了質疑,“辻村夫人不是已經說了,書房就只有兩把鑰匙。一把在她身上,一把在死者身上。”
毛利小五郎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為什么辻村公江一句房門只有兩把鑰匙而已,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這兩位高中生名偵探就沒有懷疑過,
“你是怎么做偵探的,嫌疑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她說兩把就只有兩把啊難道她就不能騙你嗎難道,就不能有一把鑰匙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嗎”毛利小五郎反問道。
“額。”服部平次再也想不出反駁的理由,“那多出來的鑰匙呢在哪”
“在我這”東野羅平其實已經到了有一小會了,只是剛剛沒他的戲份,所以一直躲在書房門外的走廊上,沒有發聲。如今聽到要找鑰匙,他才現身,舉著鑰匙走進了書房,“鑰匙在我這,我在花壇里面找到的。是不是書房的鑰匙,試一試就知道了。”
“目暮警官,請吧”毛利小五郎比了個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