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一句他好像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頓時驚呆了房中的眾人。
目暮警官正沒有頭緒,自然是非常的欣喜,立刻起身走了過去,為毛利小五郎打開了房門。
“毛利老弟,你知道兇手是誰了”目暮警官問道。
毛利小五郎邁步走了進去,目光掃視了一圈。
毛利蘭滿臉的希冀,眼睛都在冒光,顯然是很期待他接下來的推理。江戶川柯南則是皺著眉頭,很是有些不服氣。東野羅平卻是一臉的困意,打著哈欠,仿佛什么都沒有聽到一樣。
而毛利小五郎重點關注的兩個人,麻木久仁子,低著頭,神情復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和她正好相反,中山秀征卻對上了毛利小五郎的眼神,沒有絲毫的閃躲,仿佛胸有成竹。
就在著一瞬間,毛利小五郎做出了自己的判斷,殺人的兇手,應該就是中山秀征,而作為他的秘書,麻木久仁子不過是因為某種原因,選擇了替他隱瞞。
“毛利老弟,”目暮警官稍顯有些不耐煩,“兇手到底是誰,你快說啊。”
毛利小五郎不緊不慢,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這才開始了他的第一次推理“目暮警官,在對面的大樓上,在悲劇發生的地方,樓頂墻體的內側,放置了一個大大的木箱子,它的高度,剛好和墻體的高度持平。在箱子的上面,以及墻體的上沿,我發現了一條寬度在二十多公分,長度在兩米左右的壓痕。壓痕的方向,和小巷子的走向,呈現著七十多度的夾角。而且在壓痕存在的地方以及邊緣,我還檢查到了摩擦的痕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砸中死者的工字鋼,在出事之前,就是放置在那里。是被兇手用了某種方法,拉動了工字鋼,砸死了藤井先生。”
“某種方法”目暮警官作為一個警察,要求的是每一個環節的嚴謹,對于這個描述,很是有些抵觸情節。
“對啊,毛利叔叔,兇手用了什么方法啊”江戶川柯南非常關心這個問題,對面大樓里面沒人,兇手只可能是中山秀征和麻木久仁子中的一個。他也很好奇,身在這棟樓房中的兇手,是如何操縱對面樓層上的工字鋼。
毛利小五郎已經猜到了兇手所使用的手法,卻并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說道“在死者的身旁,還掉落了一把口琴。口琴上面,還刻著藤井先生的名字。所以,我想那把口琴的主人,正是藤井先生才對。”
“沒錯,”中山秀征接口道,“一把紅色的口琴對吧。那個確實是藤井的。”
“但是,很奇怪”毛利小五郎身體后仰,靠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剛剛鑒識科的人員已經做了鑒定,在整個口琴上,并沒有發現死者藤井先生的指紋。而更奇怪的是,除了死者指紋之外,同樣沒有發現任何人的指紋。”
“沒有指紋,這是怎么回事啊”目暮警官皺起了眉頭,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難不成,是藤井先生的口琴丟了,正好被某人撿到。一時的貪念,他想要據為己有,所以用手帕擦了擦。卻沒想到,上面已經刻上了名字,所以就扔到了小巷子里面。非常的巧合,剛好被它的主人碰到了。就在藤井先生彎下腰要去撿起口琴的時候,被兇手用工字鋼給砸死了。”
雖然毛利小五郎不能排除這種推論,卻還是覺得根本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