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精彩的推理,將來目標直指時任次仁。一時間,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時任次仁的身上。
然而,奇怪的是,時任次仁臉上的緊張神色,卻瞬間緩和了許多,嘴角也浮現了一抹笑容。
“目暮警官,我不得不承認,你的猜測,確實可行。聽起來,也好像只有我能夠完成這個操作。但是”時任次仁突然話鋒一轉,“根據法律規定,疑罪從無。不是需要我來證明我沒有同伴,而是需要你來證明我有同伴,而且他確實在我不在這里的時候,做了你剛剛所說的一切。所以,目暮警官,你說我有同伙,麻煩請你拿出證據”
目暮警官當然沒有證據,關鍵時刻,他自然是要靠毛利小五郎的幫忙。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當他扭回頭看向毛利小五郎的時候,等來的回復,卻是一陣的搖頭。
“這個”目暮警官微微有些尷尬,“我們暫時還沒有找到證據,不過,作為本案的重要嫌疑人,我們有權利請你回去協助我們的調查。時任先生,請吧”
微微猶豫了一下,時任次仁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好吧,目暮警官,我愿意協助你們。清者自清,這樣,也能盡快還我們清白。”
“但是,”江戶川柯南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突然跑了進來,提出了自己的質疑,“目暮警官,大木由董事長身上為什么會出那么多的汗,難道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根本就沒等目暮警官開口,毛利小五郎直接便懟了回去,說道“有什么可奇怪的死者是因為心臟病復發,所引起的死亡,死前經歷了非常大的痛苦,出點汗怎么了。”
“但是,”江戶川柯南依舊在辯駁,“就算是痛苦,也不至于出那么多汗吧。再說了,你看看死者,他的被子還在身上好好地蓋著,如果真的是那么痛苦的話,他身上的被子早就不知道被弄成什么樣了。難不成”他故意停了停,銳利的目光,偷偷地看向了時任次仁,“是某個人,在大木由董事長死后,重新幫他蓋好的。”
和他一樣,在他說這番話的時候,毛利小五郎的目光,也同樣落在了時任次仁的身上。
果然,時任次仁聽了之后,神色大變,卻又在極短的時間里,掩飾了下來。他剛要開口,卻被毛利小五郎給搶先了,說道“這不很簡單啊,你剛剛沒聽到嗎剛剛目暮警官不是已經說了,兇手是用了某種手法,刺激到了死者的心臟,這才讓他的心臟病復發。那么最簡單的方法,不就是在死者身上放幾塊冰,突如其來的低溫,會對心臟造成非常大的負擔。等到冰融化了,自然就成了水。至于你說的那條薄被,自然也是兇手幫忙蓋上的。對不對啊,時任先生。”
毛利小五郎只是順口說了一個有可能的猜測,目暮警官卻如得至寶,深以為然地點點頭,說道“沒錯,真相應該就是這樣。”
“但是”江戶川柯南可不這么認為,但是他卻想不出反駁的理由。更何況,他現在所懷疑的對象,也正是時任次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