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正好相反,腳下不停,快步來到了阿部工身前,撿起了錄音機,直接關掉。
“這是怎么回事啊”目暮警官詢問道。
毛利小五郎舉了舉手中的錄音機,故意說道:“想知道嘛檢查一下上面的指紋,一切都清楚了。”
一旁躲著的江戶川柯南頓時就是一愣,他只顧想著,阿部工沒見過他,只要以后不在阿部工眼前出現,自然就不會有人知道他曾經做過什么。卻忘了錄音機上,還殘存著自己的指紋,這要是被對比出來,可就麻煩了。
“指紋”目暮警官邁步走了過來,他現在更關心的是阿部工的情況。蹲下身,仔細地檢查了一下,確定阿部工沒有生命危險,這才抬起頭,注視著毛利小五郎手中的錄音機,“這里面的聲音,是阿部工的,我沒聽錯吧,他好像是承認了自己殺了根岸正樹。”
毛利小五郎點點頭,按下了倒帶鍵,約莫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按下了播放鍵。
又一次,錄音機中發出了阿部工的聲音“好吧,我成全你。根岸正樹是我殺的,那個笨蛋什么都不知道,就跟我打了賭,投下了巨額保險。為了這筆不菲的賠償,我把他給殺了,現在滿意了吧。”
“阿部工殺了根岸正樹”目暮警官不自覺搖了搖頭,“毛利老弟,難道我們錯了”
毛利小五郎關掉了錄音機,不慌不忙地道“不是我們錯了,是某些人自以為是,真的以為,阿部工殺了根岸正樹。”
“某些人,什么意思啊”目暮警官沒聽明白。
毛利小五郎沒有解釋,而是繼續說道“那具尸體是什么時候死的,是星期五晚上,還是星期六晚上,我真的不知道。”
躲在角落里的江戶川柯南頓時就愣住了,原來毛利小五郎早就知道了,一股不祥的預感悠然而生,卻聽毛利小五郎繼續說道“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就是周六白天,根岸正樹絕對活著。”
江戶川柯南笑了,笑的很開心,心中暗想“毛利叔叔,你這是被自己的眼睛騙了啊,你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了。你難道就沒注意到,周五的根岸正樹,和周六的根岸正樹有什么不一樣嗎”
毛利小五郎很清楚,江戶川柯南就在附近的某個地方,他也很清楚,如今的江戶川柯南正在享受著勝利的喜悅。故意停頓了一會,給他一點享受的時間,這才說道“從阿部工讓我跟蹤根岸正樹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奇怪。雖然我是個名偵探,雖然我的名氣很大,但是不過是跟蹤一個人而已,好像還用不著請我出面,更加用不了出那么一個高價。所以”
“所以”目暮警官下意識問道。
“所以”毛利小五郎目光掃視了一圈,很可惜,并沒有搜尋到獵物,“所以我就選擇了主動出擊。就在星期五的那天,我跟根岸正樹好好談了談。為什么阿部工會請我出面去跟蹤他。”
“啊”目暮警官愣了幾秒鐘,臉色變得有些不好,“毛利老弟,這么重要的訊息,你為什么沒告訴我”
毛利小五郎解釋道“很遺憾,我什么都沒有問出來,一時間也就忘了。而到了星期六,我又一次遇上了根岸正樹,我們”故意停頓了幾秒鐘,加大了音量,“我們又聊了好一會,還在一起吃了個飯,所以我很肯定,星期六的時候,我看到的那個根岸正樹不是任何人假冒的。這也是為什么,我愿意為阿部工的不在場證明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