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打成厚背,利于劈砍,但刀寬減小,使得刀容易斷裂,這把刀要想打成,可得些特殊材料。”
“大叔,你看這把刀用你說的特殊材料,要多少銀子”張傲秋打了突,要是太貴的話,自己還真是打不起。
“打這樣的刀,需要用到鐵精,保證其鋼度,還要用到豹紋鋼,保證其柔度,剛柔結合,而且大部分刀身要用頑鐵層層鍛打,耗費比一般的刀要多好幾倍。這樣吧,這把刀連材料及人工就收你八百兩銀子吧。”中年男子說道。
張傲秋私下合計了一下,還是決定把這把刀打出來。“大叔,我這里只有五百兩銀票,先放在你這里,作為押金。你什么時候把刀打出來,我什么時候帶另外三百兩來交錢,怎么樣”
中年男子聞言大頭連擺道“不用,我做生意向來講究童叟無欺,不用交押金。你也不用著急,這鐵精及豹紋鋼我還要準備一段時間,而且豹紋鋼極難熔化,我也要休整一段時間才能開始打煉。這前后估計得要三個月左右。”
頓了頓,中年男子笑呵呵地接著道“我有個提議,小哥你看如何,你看我這里就我一人,你在這里給我幫三個月的工,你差的三百兩銀子我就不要了,怎樣”
“三個月的工錢就三百兩,那不是一個月就是一百兩大叔,你是不是搞錯了,哪有這么貴的工錢的。”張傲秋不解地提醒道。
中年男子笑而不語,只是看著他。
“干了,這樣的好事要是不干,那我就真的是個傻缺了。不過先說好啊,對打鐵我是一竅不通,你要是認為我這幫工不值這個價錢,你可不要怪我。”張傲秋說道。
“進來吧,那這么多廢話。今天天色晚了,你把鋪門關上,正好你背的這么多山貨,來個紅燒就點酒,今咱爺倆好好喝喝。”中年男子笑罵道。
“好咧。”張傲秋爽快答應道,麻利地關了鋪門,收拾山貨去了。
到了晚上,熱騰騰的山貨擺上了桌,中年男子好像有什么特別高興的事,總之是心情大好,張傲秋也覺得好像是有家的感覺,同樣也感到很高興。
吃著喝著,中年男子試探著問道“倒是忘了問你的名字了。你叫什么名字”
張傲秋答道“是我不該,應該提早告訴大叔的。小子叫張傲秋。”
“張傲秋你真叫張傲秋”中年男子雖說早有心理準備,但語氣還是略有些緊張。
“不錯,小子確實叫張傲秋。”
“好好,他媽的,這名字好,叫的好,響亮、大氣。哈哈哈。”中年男子一陣大笑,笑聲極其開懷,好像是心里一個大石頭終于落地一樣。
“大叔,你是姓華么”張傲秋問道。
“不錯,以后你就叫我華叔吧。”
這天晚上,中年男子毫不節制的喝著酒,顯得特別興奮,而且對張傲秋好像有點過于親近,跟他講些江湖上的趣事,不時哈哈大笑,后來終于不支,喝的大醉不醒。
第二天一早,張傲秋打坐冥想完畢,將鋪門打開,麻利地生了爐子,就昨晚的菜做了早餐,還燒了一大壺熱水。
過了一會,華叔走了過來,張傲秋給他打好熱水,先讓他洗了后,再一起吃早餐。
“你小子蠻勤快的嘛。”華叔對這樣的伺候感到非常滿意,以前都是自己一個人住,那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一個月一百兩銀子啊,不做點別的好像對不住似的。”張傲秋一邊吃一邊答道。
“哈哈哈,咳咳臭小子,你想嗆死我啊。”
“等會我還有幾個小物件要打,你先幫我拉風箱吧,怎樣”華叔問道。
“沒問題。”
吃過早餐,休息了會,開始干活。華叔先教張傲秋如何拉風箱,如何看火候,又讓他試了試,覺得可以了也就自己忙活自己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