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邊的老夫人聽到聲音也轉過頭來,羅兢田急忙上前一步,將老夫人扶了起來,一一介紹道“母親,這位是慕容老先生,這位就是診好城主府云公子的小先生,這位是辛七哥,這位是阿漓姑娘。”
轉頭又對眾人說道“這位是我母親,床上躺著的就是家父了,阿沁,快過來。”
那個叫阿沁的少女快步走了過去,在另一邊扶著老夫人,羅兢田接著說道“這是舍妹羅沁。”
羅兢田低聲對老夫人說道“母親,慕容老先生他們是來給父親看病的。”
羅夫人的臉上露出驚喜而又不敢相信的神色,掙脫羅兢田及羅沁地扶持,顫步上前,躬身一禮道“老身謝謝各位了。”
阿漓急忙上前一步,扶起羅夫人說道“老夫人,不要這樣。我師父及秋大哥過來,一定能治好羅老爺的病的。”
張傲秋跟辛七在旁邊連連點頭,而慕容輕狂對這些則是無動于衷,一進門眼神就一直罩在病床上的羅烈,神色越來越凝重。
等屋里的人介紹完畢,慕容輕狂對羅兢田說道“你父親是什么時候病的”
羅兢田上前一步,躬身回答道“家父是在這個月頭才出現這種情況。”
慕容輕狂“嗯”了一聲,接著問道“你父親病倒以后,是不是神色如常,但耳后赤紅,頭、胸、腹三處溫熱,而四肢百骸卻是冰冷如鐵”
羅兢田驚喜地“啊”了一聲,連聲說道“是的,是的。慕容老先生說的正是。”
羅夫人則是驚喜地雙手打顫,雙眼巴巴地看著慕容輕狂。
心里想到請了這么多的郎中,望聞問切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了,也不知道病因,而這位老先生只是看了看就將病況說的一清二楚,這不是神仙么看來我家老爺真的是康復有望了。
張傲秋上前一步,問道“師父,這是什么病癥”
慕容輕狂沉聲說道“這種情況不是病,而是中了毒。這種毒就是意斷三橋。”
“中毒”羅兢田大吃一驚,顫聲問道“可是我家沒有跟什么人結仇啊。”
“這個以后再說,你聽清楚了,準備七葉草八錢,帝王花五錢,七步蓮三錢,三碗水煎成一碗,每天一次。”慕容輕狂說道。
轉過頭又對張傲秋說道“等那羅烈服藥半個時辰后,你用金針刺他胸前中庭穴,腹部氣海穴,背后頸部大椎穴,用真氣貫通經脈,每三日一次,施針三次就可以了。”
說完背著雙手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積雪沉默不語。
張傲秋不像慕容輕狂那樣把握十足,聽完慕容輕狂吩咐,走到床邊,靜靜地為羅烈把脈,好了解羅烈體內經脈情況,以便施針。
而羅兢田則是快步前去配藥,慕容輕狂說的這三種藥,并不是什么珍貴藥材,一般藥鋪就有,更何況是羅家這種世代經營藥材生意的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