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色長袍人見了尷尬一笑,接著道“這位兄臺,你看是不是先將這兩條黑蛇給撤了,咱們有話慢慢說。”
張傲秋“哼”了一聲道“怎么現在知道跟我有話慢慢說了剛才不是很兇的么”
說完慢悠悠地坐正身子,看著褐色長袍人嘴角一牽,不屑道“好歹閣下這條小命是我給你撿回來的,不感激也就算了,居然還想拔刀哼,恩將仇報。”
褐色長袍人聽了臉色一紅,握刀的右手慢慢松開道“兄臺不要見怪,這是在下不對,你先將這兩條黑蛇撤了,在下馬上跟你賠禮道歉。”
張傲秋聞言“嘖嘖”兩聲道“撤了我可沒有這個膽子,要是閣下突然想要殺人滅口,就我這點微末道行,可不夠你砍的。”
褐色長袍人見張傲秋油鹽不進,沉吟半響后道“其實在下是真心感謝兄臺救命之恩的,只是兄臺手中拿的玉牒對我關系重大,所以剛才一時性急,有所冒犯了。”
張傲秋聽了抬起右手,看了看手中玉牒,“哦”了一聲道“那五個死域人一路追殺你,也是因為這個東西吧”
褐色長袍人一聽張傲秋提起死域人,不答反問道“兄臺怎么知道那五個黑衣人是死域人”
張傲秋聞言嘴角一歪,滿不在乎道“我當然知道了,像這幾個死域人,小爺我殺了也不少了。”
褐色長袍人聽了眼中立即精芒一閃,嘴巴張了張,剛要接話,最后臉色猶豫一下又閉嘴不言。
褐色長袍人這個表情,張傲秋盡收眼底,知道這里面肯定牽扯到這玉牒的秘密,但既然現在涉及到死域人,那再怎么也要將這個秘密挖出來。
況且反正已經撕破臉了,也沒有必要再顧忌臉面了。
張傲秋悠悠說道“實話跟你說吧,我跟死域人之間是不死不休的,這玉牒既然牽涉到那些王八蛋,那我就怎么也要搞清楚這里面的道道。”
說完轉頭看著褐色長袍人接著道“這玉牒即使是再重要的寶物,那也得有命在,才能發揮寶物的作用,我看你穿著跟長相也不是中原人,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自己告訴我這里面的道道,不要隱瞞,二是讓我這兩條靈蛇咬你一口,然后我自己再去慢慢找這個秘密。我們現在時間多的是,我也不逼你,你自己好好考慮。”
褐色長袍人聽了臉色陣紅陣白,眼睛盯著張傲秋,眼神閃爍不定。
張傲秋也不理他,將玉牒收在懷里,起身往外而去。
半響后,張傲秋提著兩只野兔回來,在外面悠閑地剝皮清洗,然后架起篝火,烤起野味來。
一會功夫,一陣濃郁的香味傳過來,褐色長袍人聞了聞,喉頭不自覺地動了動。
他昏迷了三天,到現在為止水米未粘牙,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現在聞到香味,肚子更是不爭氣地咕嚕咕嚕地叫個不停。
張傲秋隔著這么遠,聽他肚子叫喚,心中也是好笑,再過一會,兔肉烤好了,張傲秋拿下其中一只野兔,悠然自得走回山洞,當著褐色長袍人的面,津津有味地啃起來。
褐色長袍人看張傲秋吃得香,肚子更是餓得難受,忍了半天終于開口道“這位兄臺,你那野味能不能也分我一點”
張傲秋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道“你昏迷三天,我就守了你三天,連撒泡尿都不敢走遠,到現在才吃點東西,分你一點哼,我自己都不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