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傲秋在旁看得眉頭只皺,剛想叫停說點什么,旁邊紫陌等四人湊了過來。
紫陌一臉苦瓜樣道“秋哥,你說的這個是不是太難了點”
張傲秋瞟了他一眼道“很難么”
說完噘嘴發出一聲呼嘯,嘯月聞聲飛奔過來,張傲秋飛身跨上狼背,也不見他有任何指示,嘯月自帶著他前往障礙的入口處。
嘯月在入口處站立不動,張傲秋望了望紫陌這邊,獨孤豐逸見了心中也是不服,上前兩步,接過旁邊旗幟,大喝一聲道“準備。”
停頓片刻后,手中旗幟一揮,在旗幟剛落的時候,嘯月已開始加速,同時立起的障礙在各個操作人手中時不時的升起。
只是這些升起的障礙在張傲秋這一人一騎面前完全形同無物,一個障礙升起,人騎完全同步,同時閃往一邊,動作行云流水,沒有半絲停頓。
張傲秋跟嘯月輕松通過四邊障礙,場中立即變得鴉雀無聲,一眾人只知道呆呆地望著他。
張傲秋見了,心中一股不滿情緒騰然升起,這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狼騎軍。
當即冷哼一聲,寒聲道“將障礙升起速度再加快一倍。”
紫陌見獨孤豐逸還沒有反應過來,暗自捅了他一下,獨孤豐逸這才醒過來,同時心頭升起一絲無力感,這實力相差實在是太遠了。
但想歸想,手中旗幟還是再次舉起,嘴中爆喝一聲道“準備。”
隨著旗幟落下,嘯月加速更快,這次完全是放開了速度全力奔馳,但在那些加快了不止一倍速度的障礙面前,一人一騎依舊毫不停頓地輕松通過。
張傲秋返回入口處,緩緩躍下狼背,看了周圍目瞪口呆的眾人,眉頭微皺,清喝一聲道“列隊。”
紫陌跟夜無霜一聽,立即帶著各自狼騎軍按平時隊列訓練迅速趕往指定場地。
后面的獨孤豐逸跟岳舒揚先是對望了一眼,然后才跟著舉步列隊。
張傲秋緩步走上點將臺,看著下面整齊站列的四隊狼騎軍,心思卻突然飄到了那已是一片廢墟的莽山刀宗,跟著想起四年前的那場屠殺跟大火。
遍地的尸首跟血跡,還有旁邊一直燃起的妖邪的火光,這一切也許正在武月城隨時發生著,平靜無波的心境頓時猶如烈焰燃起,跟著一股悲憤、蒼涼的情緒夾著無盡的威壓透體而出。
下面的狼騎軍立生感應,數百雙眼睛望向臺上那人,剛才還是略顯單薄的身影,此時竟猶如高山仰止般存在。
半響過后,張傲秋才回過神來,望向下面的狼騎軍朗聲道“我們來自,自愿聚集在一起,就是為了保家衛國,驅除外族。
但一旦踏入戰場,生死只在呼吸之間,不是我們殺死敵人,就是敵人殺死我們。我們不怕死,不計得失,因為在我們的背后是我們的同胞親人跟大好河山,但若我們學藝不精,被敵人殺死,那也就是白死,因為你已經沒有資格再去保護你想保護的人。
什么是苦不能保護自己的親人才是苦,什么是悲哀被人卻無能為力才是悲哀。
所以我們要活著,要活著將那狼子野心,殺我同胞,占我江山的外族趕出我們的土地,只有活著才能殺更多的敵人,只有活著才能做更多的事,只有活著,我們才能再見我們的妻兒跟親人。
怎樣才能在戰場上活著那就是要比我們敵人更強,比我們的敵人付出的更多,我問你們,是要死還是要活”
下面聞聲立即傳來一聲悶吼“活。”
張傲秋聽了斷喝一聲,跟著道“好,要活就玩命的練,如若在我們開赴戰場的時候,還有人不能通過,那么請你退出狼騎軍,因為你的無能,在戰場上不僅會送掉你自己的性命,而且更危險的是你會拖累你的戰友,拖累整支狼騎軍。
狼騎軍要的是真正的勇士,是不僅能戰勝敵人,更能夠戰勝自己的勇士,我再問你們,你們是要做連累戰友的懦夫還是要做幫助戰友的勇士”
話音落地,下面卻是一片沉寂,半響后下面同時響起一聲吼道“保家衛國,誓死不退。”